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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孩子

今夜暴雨来袭。沿海登陆的飓风如妖兽惊嚣哀鸣,东奔西走中狂暴造势,掀起浓郁的雾,晚秋这场雨便被骤然无情地扯落,弑天灭地般。别墅内却暖温融融,拉丝的情火就地被撬动。屈历洲还以为他视若珍宝的妻子,想起之前他假扮情人的事,从德国出差回来,就要迫不及待和他玩一场角色扮演游戏。回到家来才发现,他的宝宝是醉到意识不清楚。就连他走进家门,她都没能察觉一丝半点。只有他带着如浓云卷涌的阴潮气息,无限接近她,将要吻上她的前一秒。她才堪堪地睁开眼,显得脆弱,又毫无防范意识。还好他是老公。

但今夜,他不会只是老公。

游夏难以承受地嘟哝了一声,被他吻得找不到方向。与其说她出差七天,挚爱分离的焦虑和思念让他发狂,不如说更多是游夏刚刚那一条消息,给他的启发。

谁说出院门回来后,在家里迎接的,一定会是老公?唇上,屈历洲强吻的攻势比外头的暴雨更烈。他一把捞起女人醉如软泥的身子,腰腹核心力强悍得惊人,在游夏迷蒙半醒的低呼声中,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双唇分离。

这样浓烈赤诚的吻,让本就分不清现实的游夏有些仓惶起来。“你的吻技还是只有这种程度么?"面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停下来,哑然谑笑,“结了婚也不见半点长进。”

但她认得这个声音!

等等,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到了哪年哪月了?她怎么有点分不清了。是她的情人来找她了吗?

屈历洲呢?屈历洲在哪里?

游夏挣扎的动作在惶惑中僵滞。

黑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脸,所以无从知晓一向绅士儒雅的男人,她的丈夫,此刻眼神里压抑着怎样恶劣病态的破坏欲。更多明目张胆的,是恶劣的逗弄心思。

趁她不清醒,趁她暂时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要她做个昏庸女王,陪他玩角色扮演的游戏。

偏偏她轻易落入他的迷局。

“你……你疯啦?“她一开口,就已经宣告陷落,不打自招。既没有叫老公,也没有叫着他的名字斥责他,说明他的演技瞒天过海,吊起她的紧张心情。

“怎么了?不是你说今晚老公不在家,要我速来?"屈历洲拿她的话逗她。“那……那我老公去哪了?”

其实游夏已经不太记得了,嘴巴还有回话的本能,大脑已经停止思考,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屈历洲有些被她的反应可爱到了,抬手疼惜地抚揉她被吻红的嘴角:“管他去哪里了呢。”

“反正他今晚不在家。"屈历洲修瘦指骨缓慢下落,蹭抚过她的肩头,吐字虚迷,

“想不想试试你们的婚床?”

此时,他愿意做个卑劣的分裂患者,用自己的身份挑起她心里的争端。游夏还是犹豫了:“我们吗?这…怎么可以……”“有什么不可以?”

屈历洲径直把她人整个箍抱起来。

“你不是说过,婚姻生活很无聊?”

“想不想重温婚前那晚,再尽兴一次?”

“宝宝,你说过的,我是你经历过最棒的。”游夏被他接二连三的话弄得晕头转上,无意识盘上他的腰,被他抱着往楼梯上走。

怎么回事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她家里。

她也没精力多想了。

屈历洲抱着人来到主卧,一脚踢上房门,将她直接压在门板上试图进一步掠夺她的唇舌。

谁知喝多了的游夏根本撑不住重心,身体七扭八歪,闹着要去床上。“我要躺着,这样我难受。"她含糊不清地表示抗议,惹得屈历洲只能立刻照办,小心翼翼把她捧到大床中央。

看她不舒服,屈历洲已经不忍心再继续闹她,撑在她上方问她:“还想要什么,宝宝,照顾你睡觉好不好?”

游夏在软似云朵的床铺中央站蛹着,蹬掉鞋子,蹭掉外套,忽然有一瞬间的清明在她的眼底闪耀,酒精将她的嗓音泡出前所未有的软绵:“还想要……老公。″

她躺在他的笼罩下,定定地望着他笑。

原本还保有理智的男人一-无论是刚才逗她玩,还是现在怜惜她,他都始终保有分寸。

但当“老公"两个字出现在她口中,以不够清晰的口吻念白,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从容。

多年引以为傲的自持矜傲,也不过只是她的玩物。她一句话就足够立马土崩瓦解。

“夏夏,你真是……

他压低头颅,像条终被驯归的犬类,轻然噬吻她果冻般软弹的唇,“我的命。”

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她的回应无声也很直白,用情动的混乱呼吸和愈发柔软不反抗的肢体动作,来默许他做下一步。而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连新婚都没有过的辗转缠绵,他会像拆一件绝世珍宝的纸衣,徐徐剥去她的裙装。

在极致缠吻中帮她开拓通途时,他的指尖摸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热温。嘴唇分离牵连出声响,男人起身开灯,开灯前还贴心地捂住了女人的眼睛,防止她被灯光刺到。

借着暖光,他辨认出中指指腹沾上的一丝粉红。像是带着些微肉色的某种黏膜,他心里涌起一阵奇妙的预感。另一只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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