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臻轻笑,用同样的话反问他:“多久没做过?”“那恐怕要以年为单位了。”
“说出来你自己不想笑吗?以年为单位,你什么时候是这么禁欲的人了。”段祁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毕竟,让我想纵欲的人躺在我弟的床上。”而他这些年干过最顺手的事,就是在欲望难消时想着她的脸,自衡。纪嘉臻目光下垂,望向有明显弧度的地方,嘴角倏然上扬,那种笑段祁寅再熟悉不过。
她脑子里又有坏点子了。
“去那儿。”
她推段祁寅一把,手指向沙发。
段祁寅照做,她却站在那没动,抱起胳膊看着他。“现在,噜给我看。”
他唇角勾起,看她的眼神带着无可救药的欣慰。她果然吃这套。
外面的骚狐狸太多,会的招式层出不穷,她还太年轻,无可避免地被俗世欲望所吸引。
但是没关系。
他二十二岁那年捕捉又放走的野生蝴蝶,终于重新停留在他指尖。纪嘉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用讥讽言语催促他:“脱啊,你不是很擅长这件事吗,这些年有关我的春.夢也做过不少吧。”“昨晚也梦到了,你想听吗?”
“我比较想看。”
如她所愿。
段祁寅释放出他的紧绷,在看见纪嘉臻注视的眼神后不可抑制地更加兴奋。看过她的照片,看过她的视频,也在脑海中幻想过不少过火场景。这是第一次,她真正站在他面前。
手中温度滚烫,他有频率地进行着,从盯她的眼睛到看她的手,多巴胺在脑中占上风,他开始臆想,是她在做这件事。她太安静,沉默地看着,他需要她说点什么。“站那么远,我梦里,你可是坐在我腿上的。”纪嘉臻不说话,依旧抱着臂看他。
他又接连说了几个问句,她通通不答,摆出的表情像在做什么研究。“闻斯聿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也是这副表情吗?”“我没看过他做这种事,我们一般都直接做。”她开口了。
提到闻斯聿她就开口了。
纪嘉臻忽然转身打开灯,视线明亮起来,段祁寅眼眸微眯,看着她的动作。“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听我声音好满足你的意.淫吗。”段祁寅没有半点被她说破的羞赧,不该说的不该做的他都在她面前做了个遍了,也不屑于狡辩了。
“你如果愿意叫一声,我意.淫的内容能更丰富,也能更快蛇。”纪嘉臻拿出手机,镜头对准他,屏幕囊括了他全部的龌龊行为。“你现在,和一个发情的牲口没有区别。”“希望闻斯聿和你上床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她淡定吐出两字:“妒夫。”
“你真的很在意闻斯聿和我的那些事。”
她慢慢踱到他面前,抬手掐住他脖子,逼着他仰起头看她。段祁寅的声音因她的动作抬高,发出一声清晰且短促的"嗯”。“这样一个善妒的你,会不会被自己的阴暗心理驱使,让你一面嫉妒,一面想窥探我和他的细节呢?”
段祁寅握她手腕,不是想推开她,而是触碰。他拇指在她手腕内侧摩挲着,感受那一片光滑。
纪嘉臻膝盖上抬,抵在他的不堪之上,让段祁寅不得不停下动作。“一个擅长做春夢的你,会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遐想,在他家里安装摄像头,看我和他做.愛呢?”
“看清了吗?我是怎么吻他的,怎么睡他的。”段祁寅盯着她的眼睛,回答:“我只看见他是怎么像一只狗一样引.诱你。”纪嘉臻掐他的手更用力,“就是你。”
摄像头就是他放的,视频也是他发出去的。她膝盖继续下沉,掐他的手骤然松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贱.货。”
段祁寅被痛感裹挟,皱眉"嘶”一声,嘴角却又挂着笑,手掌从她膝盖往上攀。
“那闻斯聿算什么?骚.货?”
又是闻斯聿。
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两步,背对着他掀起衣摆,半边腰线暴露在他视野里,裙腰被她往下褪两公分,他得以看见她身体上不知何时多出的纹身。她很吝啬,只让他看了三秒,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纹身的样式。纪嘉臻理好衣服回头,脾睨他眼中的饥渴,以及,他上下起伏的那只手上凸起的筋脉。
“这是我回A市那天他带我去纹的,在那天前我们将近一个月没见,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从中午做到天黑。晚上他先带我在盘山公路上兜风,又带我去和他的朋友们喝酒,到半夜,他带我去纹了这个我早就想纹了的纹身。回家后我们又做了,具体几次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睡醒后还做了两次。”段祁寅呼吸声渐重,“我对你们做了几次不感兴趣。”“是啊,就像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听进去我们做.愛了。”纪嘉臻继续说:“我和他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我能和他凌晨三点起床去等海岛的日出,也能在隆冬的深夜和他开快一小时的车去看电影。我能和他窝在沙发里玩一下午无聊的游戏,也能和他喝醉后在无人的停车场接吻。
我愿意坐在那看他在厨房里忙活半天给我下碗面,愿意听他给我收拾行李时的喋喋不休,愿意擦去他吃醋生气时流下的眼泪,也愿意和他分享我的生活利情绪。
重点是我和他,对象是他时我才愿意做这些。性能仅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