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留下了一句话。
“好痛啊,闻斯聿。”
一“下次受伤,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告诉了你能来?”
一“能。”
大
热搜挂了一天一夜,雨也下了一天一夜,段祁寅原本订了回A市的机票,但大雨一刻不停,飞机无法起飞。
晚间雨势略微小了点,纪嘉臻撑着伞来到酒店的私人沙滩。各种事积在心头让人烦躁,她需要出来透口气。
段祁寅跟在她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夜晚沙滩边,海浪声更大,风也更凉。
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后方的段祁寅,等待他走近,直到她的伞檐和他的相碰,她开口:“你是不是不打算放我走。”“你不是想去哪就去哪吗?”
纪嘉臻盯着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解约对你没好处。”
“那也是我的事。”
段祁寅看着她眼下的青色,问:“热搜放了那么久,他找过你吗?”纪嘉臻垂眸,沉默以对。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他接着说:“你十七岁住进我家的时候,说花园太无聊,我托人定制了款秋千放在那,八年,你一次都没坐过,它依旧在我的花园里。”“你二十岁搬出去时用的理由是那栋房子里没有你喜欢的东西,我在草坪种了你喜欢的花,上次你来,死了两株。”纪嘉臻知道他又要掰扯些有的没的,及时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敞开的外套被风吹开,段祁寅单手替她系上了纽扣。“有些事不是只有闻斯聿能做,也看看我。”纪嘉臻听完这句话后望向他的眼神值得反复回味,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
就像她在听完后不做回答,一言不发地往回走,一次也没回过头,可又好像每一步都在等着他。
她的心思永远捉摸不定,但他又对这种猜疑有点上瘾。到房间门口时,她才转过身问:“也看看你?”她在笑,笑容一洗多日来的愁虑,居然让他想起她刚回国的那天。也是这样的笑容。
带着狩猎的信号。
只是,这一次,狩猎场中,只有他一个猎物。她说:“我没带房卡。”
段祁寅喉结滚动,一声不吭,刷开了房门。他向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腕,同时低下头,不带一点犹豫地吻上去。她没回应,也没推开。
在他由浅入深地向右偏头时,电梯叮咚一声,三秒后,门打开。纪嘉臻透过段祁寅的肩膀,看见站在电梯里的,许久不见的,闻斯聿。他也看着她,看正在和段祁寅接吻的她,距离远,他眼中情绪不明。她头皮发麻,那一瞬间脑子是乱的,忘了段祁寅在吻她这回事,下意识想喊他名字,这一举动让段祁寅以为自己得到了回应,吻的更热切。电梯门关上,他没出来。
而她被段祁寅带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