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2 / 3)

长久你反应这么大?"钟煜指尖湿润,就像她的眼泪。赖香珺头又昏又涨,两个人几乎紧紧贴着,体温蒸腾,人也晕头转向。“唔…"她忍不住溢出一声细微的鸣咽。

门外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她被钟煜放倒在桌子上,冰冷的桌面激得她后背一缩,意识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惊恐地摇着头,手脚并用地想要挣脱。“放开我!钟煜!不行…不能在这里.…”钟煜却停下了所有更过分的动作。他根本没想在这里要她。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后颈,防止她磕碰,另一只手轻松制住她乱踢的腿。轻轻柔柔,只是吻她。

所有的愤怒、委屈、质问都化作了唇舌间缱绻的斯磨。“赖小苔,“他呼出的气息灼热而危险,声音低沉沙哑,“告诉他,你以后只会喜欢我。”

她不说话,只是哭,攥紧了钟煜的袖子。

“钟煜,你就会欺负我..…”

钟煜不认,反驳道:“是你欺负我。”

她几乎两天没怎么睡觉,哭得太狠,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竟然在钟煜的办公室里睡着了。

他的办公室里有休息间,其实钟煜平时用到这里的此时很少,少到连一条备用的薄毯都没有。

钟煜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里间的宽大沙发上,又把自己西装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段策和聂尧早已从门外离开,赖香珺睡了多久,他就在这里坐了多久。没处理工作,也没理会舆论,只是在静静思考,她嘴里的离婚,真心的概率到底有多少。

那三份轻飘飘的离婚协议书,赶工粗糙,像是她的一时兴起。有则条款为她净身出户。

钟煜盯着那行字,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这都是谁给她出的馊主意?净身出户,亏她想得出来。

钟老爷子打过电话来问他低空经济的投资案,钟煜尽数告知,老人满意地“嗯”了声。

就在快要挂断电话时,又旧事重提:“这两天没少为这些事情心烦吧?”钟煜低低应了声。

“你现在遇到的这些,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爷爷还是那句话,只有掌握得更多,站得更高,你才能抵御更多。婚姻、财富、权力、声誉,可载可覆,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挂断后钟煜久久没动弹。

期间聂尧的内部电话打了过来,钟煜接通,压低了声音。“煜总,查到了,夫人在彭总晚宴上的那条监控视频是个ip在国外的账号流出来的,这边追踪到背后的人,似乎是夫人的高中同学,陈敏慧。”“陈敏慧?”

呵,倒是比蠢刀多了分胆量。

“是的,煜总。包括网上散布的那些关于夫人和段总的不实言论,也都是她一手策划推动的。”

“证据链固定完整,然后立刻交给法务部处理。"钟煜转着钢笔,在桌上叩了叩,声音狠厉:“告诉她,想少判几年,最好把纪淮指使的事情交代清楚。聂尧沉声应对,“明白煜总,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挂断了。”“等等聂尧,"钟煜在瞬间内做好决定,“过两天我会接手集团,公司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钟煜一直对于这种责任传递交付的形式感到抗拒,他也有自己事业上的追求,把母亲留下的股份转让给赖香珺时,他其实已经做好了不会再接手集团的准备。

但…就这么不进场搅一搅棋局的话,会不会让坏人太逍遥自在了?这次是赖香珺,下次呢?会不会拿他的孩子开刀?躲避、拒绝、清风朗月根本无济于事。在真正的恶意面前,任何东西不堪一击。

他必须站到风暴的中心,必须直面,拿起权柄,才能成为她的盾。赖香珺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华灯初上。

下午消耗了太多能量,起来的时候差点跌坐回去。钟煜一个人在外面,没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能看到整个润城市最权威的夜景。

他站在那里,低头看风景,听到她动静才回头,声音沙哑:“醒了?”赖香珺呆呆看着他,和刚刚梦里强迫她的暴君不同,现在的钟煜,整个人寥落似一只被摁灭的烟头。

“恩.”

眼睛好痛,以至于坐上钟煜的车后,便闭上了眼睛。“回哪儿?”

“华庭。”

她闭着眼不再说话,可等到目的地,却是溪山墅。也行,她有些东西还没带走。

钟煜沉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径直走向衣帽间拿出行李箱,开始一件件收拾自己的衣物、护肤品、常看的书…

“你要干什么?”

赖香珺觉得他的问题真好笑,“我要干什么不是很清楚吗?”钟煜几步上前,一把扣住她正在叠衣服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真以为,离婚就是你心血来潮一句话的事?!到这个份上,钟煜不愿多说,白天被段策拳头擦出来的血迹已经结痂,这么冷着脸,看上去怪唬人的。

赖香珺试图挣脱,却被他猛地拦腰抱起,重重扔在了床上。一切都山雨欲来。

他的动作太不温柔了,就这样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下唇中央的伤口又被她咬破,两个人却怎么也分不开。

“赖香珺,"钟煜终于稍稍退开,舔过她唇上被他沾染的血珠,满是铁锈味,“我想你这几天需要在这里

最新小说: 没人告诉我她是女帝啊? 人在靖康,开局唤醒赵云英灵 边军:从女囚营开始 这个玄学大师,有点颠! 渣夫灵堂出轨,我二嫁又跪哭什么? 九霄重临 天命阴伞师 窃医术,夺至亲?神医嫡女杀疯了! 全球追凶,天才少女她杀疯了 高武:你家三代经商,敢欺我祖上扛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