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2 / 3)

郁。指腹碾过绯红唇瓣,疼得仿佛像是被蛰了一口。王令淑剧烈挣扎,呼吸急促。

谢凛冷冷盯着她。

他骤然俯身而下,狠狠地亲吻她,如饿狼啃噬血肉般贪婪凶恶。他啃咬着她滚烫柔软的唇瓣,迫使她退让,而他却趁势攻城略地,不留半分余地。王令淑被他逼得几乎无法呼吸,退无可退。她的身体软得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药力汹涌,谢凛还这样步步紧逼。饶是王令淑性格骄矜,此时也气恼又难受,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滚烫的眼泪滑入他衣领,谢凛缓缓抬起头来,居高临下盯着她。王令淑得以喘息,侧过脸去,抿唇不语。

“是我,你很失望?”

王令淑闭上眼睛,处处都是失望的神色。

谢凛盯着她连话都不欲与他说的模样,扯了扯唇角,冷笑。笑了片刻,那阴沉的笑意也维持不下去,他沉着脸捏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他。王令淑仍然不肯睁眼。

只是他手中的身体,却因为药效,越发酥软灼烫。所以她看到的是崔三郎,不是因为他扮作崔三郎的模样,而是她这样的时刻眼前想看的人是崔三郎。他都愿意自称是崔三郎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他靠近?

所以连救她的人,都非要是崔三郎不可吗?她当真就这么厌恶他?

厌恶他厌恶到了,宁可待在这件房间里,等着被撞破身败名裂……甚至要与一个肮脏龌龊的男人,绑上联系,也不肯对他有丝毫的相信吗?谢凛攥紧了手,几乎想要捏碎她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俯身来亲吻她。

没有了先前的凶狠,他吻得极轻,仿佛是害怕吓到了她一般。然而王令淑察觉到了他身上的异常,剧烈挣扎,想要躲开。谢凛托住她的后颈,不许她后退。

“你喜欢崔三郎,难道我学得不像吗?”

“你为什么还要害怕?”

王令淑睁开眼看他,眼底满是恐惧:“疯子。”“疯子?“谢凛逼近她,黑沉的眼底闪现出冰冷的光彩,低低发笑,“还是说,只有你的阿兄,才能与你百般亲近…你才愿意百般亲近?”他这话问得简直莫名,令王令淑后背发凉。她下意识挣扎,退缩。

谢凛冰冷修长的手指攀上她的脸颊,寡廉鲜耻地说:“阿俏,我现在也是你的阿兄。既然你愿意亲近王十郎,那我为什么不可以?”“……那是我阿兄!”

他轻易拨开她的裙绦,黑沉的眼眸看不清神色,低垂着下眉眼来亲吻她。他吻得缠绵又温柔,好似情意绵绵的情郎,又像是与幼妹玩闹的长兄…可衣裙下所行之事却截然相反。

谢凛口口声声阿兄,可他知道什么是阿兄?他有什么脸说自己是阿兄?

疯子,真是个疯子。

松…

王令淑咬牙想要让他离开,却被他报复性地玩弄,不得不将话咽入口中。她本就被药效逼得意识模糊,又被他这般挑弄,意识几乎要崩塌掉。她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吭声。

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如绸缎般铺在身下,雪白的肌肤透出胭脂般的红潮。谢凛阴沉沉看着她,忽然捧起她的脸,交颈在她耳边道:“王十郎不会有我们这般亲密。”

听他提起王十郎,王令淑无意识鸣咽一声。谢凛低眉吻她。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和阿俏更契合。他们才是拜过天地、行过周公之礼的夫妻,活着在一处,死了也在一处,这世上不可能有人比他与她更亲密。崔三郎、王十郎,都不会比得过他。

就像此时此刻。

王十郎有什么资格来为她纾解?

崔三郎?

崔三郎该死。

谢凛的视线在王令淑脸上流连,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王令淑,王令淑很久不会对他如此了。她总是这样不听话,无论他如何退让、如何示好、如何一再哀求,她总是不肯服软。

就像此刻,王令淑咬在他的肩头。

她完全没有留一点力气。

唇边渗出鲜血也不肯松口,分明身体已经酥软,还分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来咬下他的血肉。谢凛面无表情盯着她的神情看了一会,忽然轻笑一下,从她紧攥的手中夺走金钗。

他横在脖颈间,用力划过!

鲜血迸溅在她脸上,她愣了片刻,眼底露出不甘示弱的愉悦。谢凛垂眸对她微笑。

金钗再度划过脖颈,鲜血如潮水般涌出,皮肉翻卷。王令淑的眼神这才有了几分闪躲,谢凛从善如流捂住她的眼眸,温声安慰她。“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忘。”

“你喜欢划,我永远不会让这道伤口好。”“高兴了吗?”

当然不会高兴,她对这种凌虐之事不感兴趣,只有谢凛这种疯子才会如此自以为是。但她没有力气与他言说,更不想一张口,便吐出难堪的声音。谢凛不意外她的反应。

见她不再挣扎,这才扯出斗篷,将她浑身裹严实。谢凛抱着她,走出厢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令淑才重新听到门关的声音,她被放在了一张新的床榻上。王令淑掀开斗篷,发现这是一间新的房间,只是隔壁似乎有人。吵吵闹闹,声音时不时传过来。

谢凛坐在一侧,他脖颈上的伤口没有处理的意思,仍是沉着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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