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泠之往(下)(2 / 3)

的面也很好吃,以至于她没尝出敷衍来。

半响,面吃了精光。

檀玉望着空空如也的面,“你若是想吃,我还可以给你做一碗。”乌禾摇头,“不要,晚上吃多了会发胖的。”“那你饱了吗?"他低头询问。

乌禾摸着肚子回,“饱了。”

微风徐徐,窗外的玉兰花又折了一朵,檀玉下颚贴着她发上的玉珠,“阿禾,今夜是洞房花烛夜,我们该做些正事了。”乌禾摆手回:“可是我好累,做不了做不了。”檀玉一笑,“没关系,我来动,你不用动。”她狐疑转头,他已然把她打横抱起,又重新抱回床上,手攀上她的发,贴心地解开缠绕在一起的玉珠,慢慢卸下。

他卸她发饰好一阵功夫,尤其是解衣裳,她的衣裳繁杂,难解,他聚精会神,慢条斯理地剥落。

屋内寂静,乌禾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每随着他的动作而跳得更厉害。裙摆衣裳像花一样绽放在少女身体周遭,雪白的躯体在烛光映照下,十分刺眼,乌黑的发像开了闸的水四散。

她被剥了个精光。

少年特意取了一个厚厚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抬得高高的。重力变了,头往后仰,翘着下巴,像冬天覆着皑皑白雪的一条连绵的山峦线。

乌禾看见夜空里一轮皎洁的月,穿过层层朦胧的云纱,微风扶起纱幔,轻扫着屈起的小腿,很痒,像羽毛撩拨着肌肤。倏地,她咬了下唇瓣,手指插进少年埋在床幔下的后脑勺,他的青丝很凉,衬得舌头很热,像铜盏上跳跃的火舌,舔舐着黑夜,月光泻下,朦胧地照在彼此身上。

灯火离得太近,使得她的脸比原本的胭脂还要红,双眸如泡在水里打捞上来的琉璃珠子,折着波光。

她的手在他发根上揪了又松,最后毫无力气地耷拉着。他抬起头,望着她,轻轻喘气,眼睛被烛火照得猩红,唇瓣也很红,滴下一滴津液,勾着丝。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尽数吞下。

乌禾张着合不上的唇,呆呆地望着少年那张清冷的俊容,他的薄唇一张一合道。

“阿禾,我爱你,爱你的所有。”

身体被吻得汗涔涔,衣裳裙摆全被打湿了,一片泥泞,檀玉把垫在下面的衣裳撤走,落在榻边,轻飘飘盖在鞋子上。只留一块枕头,高高垫着。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捧着她通红的脸颊,乌禾难忍地闭了闭眼,他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

他温柔道:"咬我的手指。”

她的唇瓣瞬间包裹住他的手指,湿润地陷进去,密密的牙齿轻轻咬住,骤然咬得很重,很紧,留下数道深浅不一的深红色咬痕。他的另一只手攀着她的腰肢滑到腋窝,架着她的胳膊,翻了个身。乌禾陡然失重,好在力气全抵在他的身上。几声蝉鸣响起,微风阵阵,月光与树影交叠,稀疏的枝叶婆娑摇晃,屋内的帷幔飘荡,又起又落。

虽说乌禾并未使上什么力气,全程像条咸鱼一样由他翻面,烘烤,煎炸,但依旧虚脱得不行,许是因血液一直在沸腾,气息喘个不停,像一盏被架在火上烤的茶炉,雾气上腾,溅着滚烫的茶水不断顶着茶盖子,虽未动,但迫不得已动后半夜,乌禾筋疲力尽,躺在榻上,眼皮子沉重地闭着,檀玉精神抖擞,仿佛使不完的劲,正应了那句少年血气方刚。他俯在她的耳畔,轻轻蹭了蹭她的耳朵,炽热的气息喷洒,乌禾每次都觉得耳朵格外痒,他每次事后都喜欢这样,偏乌禾使不上劲去推他。“你好烦。"乌禾嗓音沙哑道。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阿禾,该洗澡了,洗完澡我们再睡觉。”乌禾摆了摆手,“没力气。”

“没关系。”

檀玉微微一笑,把她抱起,里扎山有一汤泉,雾气缭绕,他把她圈在怀里,温水细细清洗。

少女的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月光幽幽,露出雪白的背脊,两条腿坐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臂软绵绵垂在他的胳膊,脸颊被雾气蒸腾得粉红,眼皮子阖上,昏昏欲睡。

泉水从泉眼里涓涓冒出,形成喷泉。

檀玉抱着她,一边给她清洗,一边跟她讲小时候的故事,乌禾听得想睡觉,什么也没听清,他的声音像一股魔力催着她想睡觉。于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眼缝里的月光消散开,化作黑暗,化作了梦。檀玉察觉到她睡着,停止了故事,月色下微微翘起唇角,眼眸映着她睡觉的模样,幸福开心地笑。

“真希望一辈子这样下去。”

他把她抱起,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干,温柔地替她上药,生怕打搅她的酣眠,可上药时她还是拧了拧眉头发出弱小的声音,猫似的。床榻已经被收拾过,换上干净的被褥,他把她放下,替她盖好被褥,轻轻搂住她,下颚贴着她的发丝,闻着她的气息,感受她的温度。只有这样才有好梦,仿佛那是他安眠的药物,他对此如瘾。他难以戒掉这个瘾,难以离开她。

他想他或许这辈子都离不了她了吧。

阿禾,他在梦里也喃喃着她的名字,渐入酣眠。午间的光要比清晨的浓郁,金灿灿照进来,喜字勾勒着光十分耀眼。当然乌禾也难得清晨醒来,通常都是在午间,少女眉心动了动,抽出手伸了个懒腰,全身酸痛,她艰难地翻了个身,掀开眼皮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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