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
孟誉之的手掌用力:“有什么不一样!坐下去!”这晚,真当是让迟流霭刻苦铭心。
等她看到那闪闪发光的佩饰品用在了她的脚腕,迟流霭彻底怕了孟誉之,说自己要和daddy和好,再也不分手了。孟誉之更是心中冷笑,在不知情的下,女孩倒是心里就将他甩了,现在还哭声涟涟。孟誉之遮身的浴巾,没有多大用处。
迟流霭的体型小他太多,等到迟流霭视线里的浴巾都被扔在了地上。她愣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流霭,你知道为什么daddy从来不会计较你的谎话吗?"孟誉之露出了点善意。
“因为daddy心善。"迟流霭乖乖的。孟誉之饶有兴趣,这小兔崽子要是不吓,还会蹬鼻子上脸,所以孟誉之又用严厉的话准备恐吓这个孩子。
“善良?"孟誉之目光锁到迟流霭脸旁的小翘发尾,冷笑:“你的头发是我剪的!”
怎会如此歹毒!迟流霭护着自己的发尾,难以置信:“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孟誉之不知为何,笑了。
迟流霭抓住了救命稻草:“因为daddy爱我,不舍得欺负我的。"企图唤醒点男人的良知。
孟誉之目光温柔地扫过迟流霭的脸,肩膀,手,腿,脚腕。拽了链子。
“很聪明,daddy喜欢流霭。"孟誉之把玩着链子,“所以,每次都在想,要是找这个小家伙算账,每次都要哭得可怜人,每次都要心心疼着你,这多不尽兴啊。”
这时候,迟流霭的泪被指腹抹去,动作温柔:“但今晚不一样了,流霭,收起你的武器。”
它失效了。
坏东西!坏东西!老东西!畜生!大坏东西!这话在迟流霭被闷在被褥里。
其实迟流霭当真不用吃这些苦头。
daddy说自己累了,看不懂脸色的流霭当真以为男人身疲困乏,用着自以为很关心,但挂着满脸的如释重负,推着孟誉之。“誉之哥累了就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吧,明天。”迟流霭想把孟誉之推到隔壁的房间,那是给林准准备的。结果,这一举动直接让孟誉之发现。
迟流霭精心布置的小窝,和哥哥的家,要和林准那狗崽子同居的地方。她只准备了一张床。
嗯,一张床。
头皮发麻的迟流霭想要解释,她断断续续念叨着只是家具城送得慢,一切的话都被当作了求饶的话术,被吞咽在吻里。面对着孟誉之阴沉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迟流霭哭着拍拍自己丈夫的胸膛,好像要给他顺气,“快说,快说,你原谅我了。”
她飞快地亲亲男人的嘴角,啵了声。
“亲一口,原谅我吧,求求你了。”
孟誉之继续着。
不原谅。
女孩哭着也要再亲一口:“我再亲亲你,别这么凶好不好,原谅我~”宽大的手掌捂着女孩的嘴。
时间很长。
孟誉之换了场所,对着满墙,迟流霭和林准的照片。他捏着迟流霭的脸,逼她看,迟流霭的视线一片模糊。他喜欢镜子,也让流霭正对着。
他在林准的卧室,让流霭记忆犹新。
他洗澡,换衣,继续,又洗澡。
这个夜长到迟流霭足以消化着那句一一“收起你的武器”可是,如果只擅长哭泣,习惯在孟誉之面前落泪的迟流霭,她的眼泪对孟誉之没有了任何用处,她哪来的武器呢。
迟流霭不被爱了,她还有多少苦头要.……想到这,迟流霭再为滚热炙烫,她都觉得四周空空,坠入了无垠的夜,她很冷,抓不住任何东西,浑身都暴露在外,赤裸着被伤害,她真的需要点温暖,她用自己唯一不被束缚的手,胡乱拽住了自己要的。“抱抱我。“迟流霭喃喃着,“daddy,抱抱我,好不好。”她看不清孟誉之,那只冰冷的手,捂按她的眼睛,她整个脑袋都陷落在被褥。
是迟流霭先前抗拒着不愿意看林准照片,孟誉之成全她。“抱抱我。”
迟流霭真的好需要拥抱,紧紧缠绕的拥抱,在这个冷热交织的夜。孟誉之面色不悦,极为忍耐,在女孩的失声尖叫后的请求,都不曾理会。心和身都被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紧绞。
被捂着眼的人,看不清男人的隐忍心疼。
捂眼的人,只能感受手心炙热的眼泪,不曾察觉深处的渴望。“不抱。”
孟誉之语气冷淡。
最后一刻,迟流霭哭声的颤停了,压力消失,爱哭的孩子忘记了流泪,她微微啜泣着。
孟誉之平稳呼吸,脊背如同千万腐虫啃食的爽流让他心头发痒,情欲染神,他更为压迫,浓烈的味道侵略。
他顿了下,看见女孩失焦的眼。
好像有话对他说。
迟流霭晃神后,又努力吸了两口气,很慢,一口,一口,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都,都在里面了。“很轻,重复了一件事实。孟誉之往下看了眼,点头,平淡地说:“不是说了,生个孩子。”听到这话,迟流霭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蜷缩着,她说孟誉之不在乎她了,生孩子会死人的,生孩子会很疼,她最怕疼了,生孩子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