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多情(2 / 3)

迟流霭。

迟流霭会把自己亲手烘焙的甜品慷慨地赠与每一位受命监视自己的保镖,下达必须吃抹干净的苛刻命令,更会在客厅随时随处同符合自己审美的保镖谈话交流,即使对方并不会给自己回应,她也会拿出孟誉之得不到的耐心,最后,近流霭仍然在孟誉之工作时间,特意到监控下,脱去自己的衣物,手指停在胸衣的蕾丝边才用不知所措的眼神朝监控那瞧去,胆怯又惶恐地问。“daddy,你在看我吗?”

要是监控并没有移开,迟流霭会做些更为肆无忌惮的事情。她甚至在想,在监控底下偷情才是对偷窥欲丈夫最大的报复。当然,她再闹腾,也没有这个胆量。

这些天的报复让迟流霭每天都处于亢奋和低落情绪徘徊。监禁这样恶劣的行为,满足了男人的控制欲,迟流霭不能让自己一个人痛苦。

迟流霭在晚餐时喝了两杯酒后,觉得无聊,便同新来的女保镖聊闲话,是个肌肉健壮的姐姐,完全在迟流霭的审美。她问保镖,训练会不会很辛苦。

女保镖摇摇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女保镖摇摇头。

“那你不要我说话,好不好?”

女保镖摇摇头。

又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女孩那看去,狡黠的笑,拍手说她上当了。于是迟流霭又重新问:“训练会不会很辛苦?”女保镖犹豫一会,说:“偶尔,习惯就好。”有了醉意的迟流霭头撒娇似地贴在保镖的手臂,听到了偶尔两字,也迷迷糊糊地抬头,对着视线里模糊的人脸,倾诉着:“我也偶尔很辛苦,但是怎么办,不太想习惯.…….”

“夫人,你醉了。”

迟流霭得到了结论,点头说:“没关系的,今晚不会挨教训,他不知道。”迟流霭有严重的睡眠障碍。

在睡觉前必须熄灭所有光亮处。

这次她留了一盏小夜灯。

深夜,她浑身似山压混重,无法动弹。

迟流霭嗅到了一点薄荷香,四周安静,她不太想睁眼,药物的催眠下,迟流霭半睡半醒,她顺从着身体的疲累,不做任何挣扎。猛然的气味扑撒脖颈。

她感觉到了男人在检查自己的身体,解开一颗颗纽扣,从上到下。当然了,她试图躲过监控,故意在存有异性的后院独自待了一小时。纽扣又被从下至上重扣。

臆想的惩罚到没有,迟流霭悬着惶然的心,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但她实在是抬不起眼皮,更别说张口了。

模糊的意志让她产生了做梦的错觉。

只感觉到这个男人手臂圈禁整个自己整个身体。温热的唇贴到了耳边,从黑暗里清晰透进迟流霭混沌的梦魇。“好乖,流霭。”

“我也好想你。”

迟流霭要被困倦的大脑和兴奋跃动的心脏逼疯,头皮发麻,她酸硬的眼皮撑着缝在着纠缠的酒气里看到了孟誉之,他是从哪里赶来的,这是做梦吗,大根是孟誉之自作多情,她第一次见成熟男人平淡无波的黑眸有狂热气浪。她故意和保镖说话单独相处,故意要出门,故意监控脱衣,故意,故意,她做了好多孟誉之给她的规矩之外的事,她是要激怒这个男人,让他也不痛快,谁想他了,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

安眠药让迟流霭撑不了多久的意识,她在摇摇欲坠的昏厥前,中邪了似的往那冰凉的薄唇给了一个吻,随之一刹,是唇齿舌按压床褥,掠夺迟流霭最后一点喘息的机会。

不知节制。

她浑身失去骨头般发软,男人吸允她的舌头,吞咽口水,深吸她腹腔喉管拥涌出的一切空气,大脑眩晕那刻,她被慷慨地给予了一次呼吸的机会。迟流霭才贪婪深吸了几口空气到肺腑

倏然,更为强势地填塞到她胸口本能隆起,撞到这口难得呼吸都碎了。她真的.…….

谁来救救她。

度日如年,距离林准离开才过去不过四五日。等待是最煎熬人的,迟流霭每天都盼望着哥哥的到来,在这个期待的眼神出现在孟誉之面前时,迟流霭还会得到个提醒。“他看起来并没有带你离开的意思。”

温和地陈述事实。

林准一边给迟流霭许诺,他的保护在孟誉之强硬的手腕下,显得多微不足道,迟流霭总会被消失的林准放在一个孤立无援的环境,等他再次出现后,周而复始给迟流霭留下个幻想。

无用的男人。

“这些天还是哥哥还是不要来了。“迟流霭望着窗外,忽然这样回孟誉之。终于孟誉之感觉到些轻松,放下手里修剪指甲的道具,看迟流霭。两人对视着,迟流霭解释。

“总下雨,他膝盖受过伤,受潮就会痛。”孟誉之敛去目光,继续给迟流霭修剪手指甲,以免她又一次抠伤手心。“怎么突然剪这么短!!好难看,好难.……”孟誉之难得把手套主动脱去,他鲜少露出伤疤和迟流霭接触,又重新帮迟流霭修剪另一只手。

迟流霭没注意。

佣人打断了短暂的亲密。

林准回来了。

迟流霭抽手要下楼,孟誉之依旧在修剪她的指甲。她垂头见紧攥自己腕骨的手,掌宽指长,疤痕纵深和凸显青筋交纵,直至消失到上臂。孟誉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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