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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了脖子上,定位器则是一个手串的样子,他把手串戴在腕上,调整了一下角度。

他深吸一口气道:“出发。”

在去找K之前,还要伪装一下身份,所以这几天特殊部门的同事还找了一个比较有影响力的人假装生了重病。

然后就是透露出去了陆长安,果然,第二天就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出来了陆长安的联系方式,而且似乎是怕出什么意外,所以那边出价很高。陆长安自然是说考虑考虑,看看情况再说。那边的人发来了一个地址,还发来了一大笔定金,众人也不确定会不会是K,但也只能赌一把了,看地址或许是。

位于邻国边境深山中的松涛疗养院,外观像座年久失修的老旧庄园。石墙是灰扑扑的,高大的窗户蒙着厚厚灰尘。周围是茂密到有些压抑的树林,风过林梢,发出鸣鸣的低啸。一辆黑色越野车碾过坑洼山路,停在疗养院沉重的大门前。陆长安独自下车,他换了身质地不错的深灰色中式立领外套,头发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地扫过眼前这栋建筑。装的特别像。

特殊部门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清晰呈现着陆长安那边的画面。姜楚绪、丁玉澄、徐昭今等人围在屏幕前,气氛凝重。门后露出的不是庭院,而是一条异常幽深的走廊,几盏昏黄的壁灯苟延残喘地亮着,光线勉强勾勒出走廊深处模糊的轮廓。陆长安面不改色,抬脚迈过门槛。

就在他后脚刚踏进走廊的瞬间,身后的大门猛地发出一声巨响,紧紧闭合。巨大的关门声在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仿佛彻底隔绝了外界与此同时,走廊尽头那点微弱的光源“啪"地一声彻底熄灭。黑暗吞噬了一切。

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陆长安胸前的摄像头传回的画面剧烈晃动了一下,随即彻底变成黑暗。

紧接着,屏幕上的画面变成了疯狂跳动的黑白雪花点,刺得人眼睛生疼。“信号中断!"技术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鬼打墙。"丁玉澄盯着雪花屏,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估计是K为了验证真伪做的试探。

徐昭今抱着手臂,冷哼道:“老狐狸的见面礼,够下血本,就看陆长安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几秒内,姜楚绪动了。

鬼打墙而已。

她甚至没抬眼去看那块屏幕,抱着小黑的那只手依旧稳稳当当,空着的右手食指抬起,对着自己面前那部连接着陆长安视角的平板屏幕,指尖随意地一戈屏幕上疯狂跳跃的雪花点,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平,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长安那边的画面重新稳定地呈现出来,依旧是那条深得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

画面恢复的瞬间,众人松了口气。

死寂的走廊深处,似乎传来一声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咦?",这声音短促得如同错觉,不过很快消失。

陆长安的脚步没有停留,甚至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和瞬间的光明恢复而停顿半分。

他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依旧是那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根本不算下马威。

他稳步前行,皮鞋踩在冰冷光滑的地砖上,发出清晰的声音,这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带着从容。

完全就是大师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是装的,其实他一点不会。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他前方逼仄的视野,走廊长得异常,仿佛没有尽头,两侧禁闭的房门越来越像墓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温度不断下降,阴冷的气息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两边的墙颜色好像在变深,如同缓慢渗出的血渍。陆长安像是完全没察觉周遭环境的诡异变化,目光平视前方,步伐稳定,只有搭在身侧的手指,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指尖触碰到了那叠符纸的边缘,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透出,驱散了周身的寒冷。他继续向前走了大概十几步。

突然,他正前方不到五米远的地面,毫无征兆地塌陷下去!像是别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更可怕的是,一只只青白甚至露出森森白骨的手,密密麻麻地从那个口子里伸出来。

那些手臂疯狂地抓挠着空气,挥舞着,仿佛有无数的溺毙者正挣扎着要从那个深渊里爬出来。

“兴华大厦?”这场景,姜楚绪一下子想到了兴华大厦。很像,特别像,当时其实没有特别明显的证据指向K组织,只是她们一直怀疑,而且觉得可能是其他人做的,但是K组织掺了一脚。现在看来还真是K组织做的。

指挥中心里,几个年轻队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溜圆。陆长安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他站在那片黑暗边缘仅仅两步的地方,他没有后退,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恐。

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足够让其他人听见:“装神弄鬼,浪费我的时间。”

这句话像是一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那些疯狂挥舞的青白手臂猛地一滞。与此同时,陆长安感觉贴身的符篆中,有一张微微发热,热度一闪即逝。他心中了然,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是那副厌烦的表情,仿佛眼前的恐怖景象只是拙劣的一出戏。

他抬起脚,没有丝毫犹豫,朝着那片黑暗一步踏出。陆长安的脚稳稳地踩在了那片本应是一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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