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 IF 齿轮之心(2 / 4)

,总在不经意间跳出来。

随之涌上的还有更多细节:神矢运动后泛着潮红、浸着薄汗的皮肤,那双因专注而显得湿润明亮的眼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线条优美的胸膛轮廓,以及那截脆弱的、被冰冷银链一衬更显白皙的脖颈……“啧!"他烦躁地扔下手里那个被拆解到一半的精密机械部件,试图用专注的工作驱散那些不合时宜且愈演愈烈的联想,却发现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效率低得惊人。

从那天起,他开始无法控制地注意神矢的一切。比如他思考时那种专注的神情和敲动的手指;比如他笑起来时眼尾微微弯起的弧度;比如他喝水时湿润的嘴角……

再比如,他偶尔在极度疲惫后、卸下所有明星光环与社交防备时,眉宇间流露出的那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倦怠,总会让松田产生一种强烈的、想把他圈起来保护起来的冲动。

他想要更多,想靠近,想触碰,想占有,想成为那个唯一能让他露出不同表情、唯一能抚平他眉间倦意的人。

他完了。松田阵平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向来直接且高效。

拆解炸弹如此,处理情绪……或者说,处理这种名为“心动”的陌生炸弹,似乎也该如此。

而松田式的追求,毫无迂回婉转,直球得让人措手不及。神矢发现,松田阵平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频率显著增高。排练结束,松田的车会“刚好"停在附近,摇下车窗,言简意赅:“顺路,送你。”

深夜收工回家,公寓楼下会"偶遇”叼着烟似乎在进行"夜间哲学思考"的松田,然后被他以"饿了,附近有家店还没打烊″为由,拉去吃宵夜。甚至在他偶尔难得的休息日里,松田也会近乎霸道地强行霸占他的时间,把他从家里挖出去,进行一些诸如爬不算耗体力的山、或者去某个偏僻溪涧扎帐篷钓鱼之类的、和“休息"二字实在沾不上边的活动。而且每次荻原都“正好"没空。

神矢起初只觉得奇怪,甚至有点无奈:“松田,你最近……爆处组这么清闲]?”

松田面不改色,眼神却飘忽了一瞬:“嗯,最近治安好,案子少。”神矢虽然也摸不着头脑,但出于对好友的纵容,大多随他去了。只是有时候实在累得不想动弹,才会温和地抗争一下。通常这时,松田虽然会咂舌表示不满,但也会还算"听话"地将活动地点改到神矢的公寓,然后变成两人窝在沙发里,一个看书,一个对着拆弹手册或机杭图纸写写画画,互不打扰,却又奇异地和谐。只是神矢总能感觉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炙热。除此之外,神矢逐渐察觉到松田似乎变得越来越…体贴,虽然是以他那种独特的、硬邦邦的方式。

他随口提了句最近睡眠不好,第二天,一个包装简陋、没有任何说明的包裹送到他的家里,里面是一个据说是“根据人体工学改良过、能监测睡眠质量并微调支撑力"的定制枕头。

他因为连续排练和工作连轴转,喉咙有些不适,咳嗽了几声。下次见面时,松田会默不作声地递过来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里面是味道一言难尽、颜色可疑但据说“对嗓子极好”的草药茶,还硬邦邦地补一句:“爱喝不喝。”但神矢稍微多喝两口,就能看到对方紧绷嘴角那一丝几不可察的松动。一次大雨天,神矢的车临时抛锚在路边,他只是顺口在回复松田的日常问候信息时提了一句。

不到二十分钟,松田那辆熟悉的马自达就溅着水花一个甩尾停在他面前。车窗落下,松田皱着眉,手里拿着一件干爽外套递出来:“上车,送你回去。这鬼天气叫拖车得等到什么时候。”

完全无视了神矢表示助理已经快到了的解释,那强硬态度下的关心,显而易见。

神矢开始隐约察觉到什么,心跳偶尔会因松田这些笨拙又直接的举动而失序。

但松田本人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用行动步步紧逼。神矢也只好暂时按捺下心头的疑惑和那丝异样的悸动,只是心中那份暖意和悄然变化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无法忽视。

但这些对松田来说,似乎还远远不够。

他开始有意识地、小心翼翼地尝试突破那道名为“朋友"的安全距离。并肩走路时,他的手臂会"无意地”、频繁地碰到神矢的,那短暂的接触带着体温,一触即离,却又留下鲜明的存在感。递东西时,他的指尖总会"恰好"地擦过神矢的手背,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腕,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

在嘈杂的环境里,他会非常自然地微微俯身,将耳朵凑近神矢耳边听他说话,温热的呼吸扫过神矢的耳廓。

有一次看完电影,散场时人群拥挤,松田的手臂极其自然地环过神矢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隔开了拥挤的人流。那个短暂的、充满保护意味的触碰,让神矢的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神矢不是个迟钝的人。这些密集的、带着明确指向性和试探意味的行为,终于让他后知后觉地、清晰地意识到:

自己最重要的好朋友之一,松田阵平,可能正在试图跨越某条界线。他可能…喜欢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震惊,甚至有一丝不知所措的慌乱。他从未将松田放在"可能的恋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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