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这样被视为猎物的战栗感,在他意识反应过来之前,身体下意识地在后退。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崽崽们是什么时候消失在房间里,没了徐小乖触手遮挡,窗外的阳光肆无忌惮洒落进来,亮得让他看不清徐饮棠脸上的神情。徐饮棠抓住了他。
他一翻身一抬手就能轻松挣脱的力度,身体却因为徐饮棠的提问而骤然脱力失温。
“所以,你喜欢我?”
这不是时月白这一阶段计划应该有的内容,这应该是更久更久之后,在他反复的暗示和试探终于把关系推进到质变,连幼崽都接受了他的存在的时候一-时月白因惊愕而睁大了双眼,无从判别咬在唇上的触感代表着什么含义。柔软的,温热的,濡湿的。
徐饮棠或许对纯粹的谈情说爱陌生之极,却从小到大见到过不知道多少次多少种形式代表肉/体欢愉的事情。
娱乐匮乏的医院里,疯子也懂得给自己找乐子。这件事情上他想自己必须感谢妈妈的庇护,护工们总能及时出现赶走要跟他玩过家家的病人们,他最多只是被摸了几下,而不是被迫卷入其中,变成病人安慰剂的一种成分。
徐饮棠得说,那种场景看多了其实是有点恶心的。但时月白品尝起来完全不同,是甜甜的,又有点薄荷味道的清新香气一一时月白来之前吃了薄荷味道的口香糖,与此同时又是柔软的,温驯的、颤抖的,惊吓之下又差点咬到了他的舌尖……
徐饮棠直起身,笃定地做出了最终总结:“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