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其实现在也不太懂。”
“但我愿意给你，你想要多少，我愿意给你更多。”“我会在每个看不见你的时刻想起你，在每个看见你的时刻想挨得更近；我享受有你的今天，期待有你的明天。”
“我已经不能想象与你是陌生人的情景。”“这些算是爱吗？如果算，那我很爱你。”“再说一遍。"073将耳朵贴在她心口：“最后一句，再说一遍。”“只说一遍，"她的心跳并不快，规律，安稳，“每天只说一遍。”“还想听的话，明天再来问我吧，后天也是。我们会度过很多天，说很多遍，直到你听够为止。”
“不够，太少。"073咕哝。
“那就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她语气近乎叹息：“想确认多少遍都没关系。”她抱着他，那些虚幻的奢望正一点点清晰具现，甚至比想象中更好。至于其他烦心事，总会有办法的。
073满足了。
心填得满满当当，像是更换了全新的能源，身体忍不住来回动，晃得她腰链上瓷铃叮叮乱响。
他半阖着眼，故意去摇每颗铃铛。
应知晓拍拍他，示意把手挪挪，然后解下腰链。链条是很多小金属环相扣连成的，她弄开尾端的金属环，连带着枚瓷铃截了一段出来。
她把这段银链绕到073的机械臂上，捏紧环扣的开口。“很小的时候，我有个姐姐，送了我串陶瓷风铃，挂在床边。传说，它能驱散噩梦。”
“这是曾经我被人爱着的唯一证明，"她调整了下单颗铃铛的位置，抚摸机械臂冰凉的表面，“现在你也有被爱的证明了。”073轻轻抬了抬机械臂，听到那一颗瓷铃响了声后，怔忪许久，猛地将她扑倒。
“我的星星。”
“爱你。”
“昨天，今天，明天。”
她陷进沙发的软垫里，人还懵着，舌尖已经被裹住，一阵吮吻。不带什么个青色意味，明明是索取的动作，却满是热切的宣告，替代了语言，倾泻着唇舌的主人此刻的想法。
她试着换气，但新鲜的空气很快又被他从口中榨走，哼了几声提醒，反倒惹得他更急。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渐渐发晕。
073蓦地停住，不舍地退开。
动作太突兀，引得她十分茫然：“………怎么了？”“有人来。"他从沙发上起身，紧盯向门口。“是谁?"她忙坐好。
只是下意识问的，没想到073还真的想了想，道：“奎宁·比斯利。”“啊？“她一愣：“奎宁？她一个人吗？”他点头。
是不是……
她匆匆跑去开门。
奎宁刚到廊下，见门打开，也有点诧异，但看到门里073的身影，便释然了。
哨兵都是最优秀的看门狗。
这句话在奎宁这里不是侮辱，完全是写实，字面意思。“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奎宁走近，注意到她遮遮掩掩的表情、乱翘的头发和红润润的唇，挑了下眉。
“没有、没有，"熟悉的几个朋友里，应知晓最怵奎宁，这位虽然话少，却总是语出惊人，打岔道，“快请进，是不是之前的事有结果了？”奎宁也不客气，径直去了客厅，大咧咧往沙发上一靠，丢出叠纸质文件，揉起太阳穴：“有吃的吗？找给我弄点再说，快饿死了。“细看之下，行色匆匆，衣服皱巴巴的，像是几天都没换过，形容颇为潦草。“呃……有，但我们都不太会做饭。“她反锁好门。“能吃就行。"奎宁对这方面没要求。
“五分钟。“073看了一眼，默默进厨房，很快端了盘热过的吐司放下，还有煎蛋和培根，以及些水果，分量很大。
两人坐在对面，看着奎宁狼吞虎咽，就着牛奶塞进最后一片吐司，敷衍地咀嚼几下，把所有食物扫荡得干干净净，最后没形象地打了个嗝，长长舒口气，终于摸着胃部擦了擦嘴，把茶几上的文件推过去：“毒理检测结果。”奎宁眼下青黑比之前见到时重了不少，声音有些沙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也不待发问，自己接着道：“好消息，你猜对了，那些食物样本都有问题，我也确认了成分。”
“坏消息，问题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