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和贸易,总归不过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么,陛下这样做自有其道理。”
“太后,白糖贸易事小,皇室宗亲财源事大。”
李云睿眼见太后不为所动,言语有些慌乱,急忙说道。
“内库在云睿手里,就是在皇室手中,不论内库再怎么变化,皇室手里的银钱不会减少。
如今户部成立糖课司,将内库中的白糖贸易,从内库中分离出来,意味着以后皇室财源就永远少了这部分。
日拱一卒,要是往后户部再成立一个机构,又将内库其他珍奇货物的贸易分润出去,到时候皇室手中恐怕就不剩什么了。”
李云睿言辞恳切,字字句句都是为皇室宗亲着想,没有提到与自己有关的半点儿私利。
眼见李云睿这幅样子,太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为了皇室财源是一方面。
李云睿主要还是担心长此以往,自己手里的内库财权会被逐步分割,失掉手中权力,这是最让李云睿痛苦的事情。
“你说的倒也不假,内库收益的确事关皇室财源。
要是外朝六部都成立个什么部门,将内库中的珍奇货物,今天分走一点儿,明天分走一点儿,到时候皇室宗亲们难免要过紧日子。”
太后心中觉得户部此举有些不妥,正说话回应李云睿,门外忽然传来太监们尖细的声音。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