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旧社会的老百姓肯定没有黄土垫道、净水泼街的待遇,
事实上那时候的老百姓不止没有这待遇,
反而生活在垃圾、屎尿之中。
得等到北平解放的第二个月,也就是1949年3月,北平军管会才组织全城老百姓,来了一个大扫除,
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算把满街的屎尿、垃圾清理干净,
跟着又重新设立被废弃多年的清道夫,负责清扫大街小巷,维持市容市貌,
这才有了现在的景象。
何雨柱正感受着这个年代的市井气息,结果前面传来了阎埠贵的怒斥,
“长没长眼睛,鞋都给我打湿了,你能不能注意点儿,
要不是赶时间,
真想把你拉到局子里好好说道说道。”
“对不住、对不住,真没注意到您从后面走过来,对不住对不住。”
何雨柱连忙看了过去,
发现是泼水的清道夫没注意,把水泼到阎埠贵的鞋上,他这会儿正发脾气呢。
不过也是,阎埠贵刚刚被自己拒绝,心里本来就憋着火,
大清早出门又被泼湿了鞋,
不发脾气就怪了。
而泼水的清道夫基本上隔三差五就会遇到这种事情,
虽然是阎埠贵冷不丁从后面冒出来,一个没注意,这才把水泼到了他鞋面上,
但清道夫并不打算跟他理论,
毕竟隔几天就会来这么一出,要是每次都去局子里理论,那多耽误工作,
所以只要一出这种事,他都把姿态放得很低,陪着好话,
让人挑不出理儿来。
而阎埠贵本想借机发挥一下,算计点皂角什么的,
可一看清道夫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什么都没说就直接道歉,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实在是有些难受,
还不如跟他去局子里理论理论,纾解一下心里的郁闷。
毕竟前明锦衣卫北镇抚司、前清步兵统领衙门、民国保安队队部,现在的第五区公安分局,后来的国家话剧院,就在帽儿胡同45号,
离着95号四合院就几百米。
而何雨柱的目的地,第五区第六街政府大院,离着分局也不远,
差不多算得上是隔壁,
这个时候特务活动猖獗,两个单位离得近,也好就近保护。
阎埠贵急匆匆回家去换鞋,
何雨柱轻车熟路的带着妹妹来到街政府大院儿,
傻柱和附近的一帮小子成天儿在胡同里惹是生非,在街政府也算得上是个熟脸儿,
两个站岗的卫兵不仅没拦何雨柱,还笑着和他点头示意。
这个时候的政府工作人员,绝大多数都是军转干部,到地方上的时间又短,还没受到污染,思想觉悟那是没得说,
虽然还没到上班的时间,
但兄妹俩走进大院儿的时候,街政府已经开始了忙碌,
“哟,柱子来啦,这是又犯事儿啦?”
“柱子来啦,今儿又打架了吧,大清早就来街政府。”
……
见每一个看到自己的工作人员都要调侃自己几句,旁边的何雨水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何雨柱不由得有些无语,
心说傻柱这家伙,可真能惹是生非,在街政府都这么有名,
跟着也打起了招呼,
不过却没有给他们说何大清的事情,而是径直找到了街政府主任李红缨。
“主任,何大清昨天白天登记结婚,晚上就跟小寡妇跑了,
我来报个备,
顺便把我们家的房子过户一下。”
听到何雨柱一上来就报备说,何大清昨天刚结完婚就跟着小寡妇跑了,李红缨有些不可思议,
“柱子你可别唬我,
我正准备说服你爹当你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呢,你跟我说你爹跑了?”
见李红缨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何雨柱一脸无所谓的掏出何大清留下来的信,递给她看,
“诺,这是何大清留下来的信,你看看吧!”
李红缨将信将疑的接过何雨柱递过去的信看了看,跟着就瞪大了眼睛,
等她知道何大清就是因为不想当这个管事大爷,所以才借着结婚的机会跑路的时候,
又一脸歉意的看着何雨柱,
“我知道你爹不想当这个管事大爷,怕得罪那些特务,
可我没想到,他为了不当这个管事大爷,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早知道,我就不选他了。”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跑路有一部分管事大爷的原因,
但绝对不是什么主要原因,
四合院离着分局那么近,何雨柱可不相信他是真的担心特务来报复,
所以没打算和李红缨闹起来,
他反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易中海给何大清介绍的小寡妇,
于是半真半假的往这个方向引导,
“没事儿的主任,
街政府从5月份开始,就一直在宣传新《婚姻法》,鼓励姨太太离婚、鼓励鳏夫寡妇组成新的家庭,
何大清可是咱们南锣鼓巷的黄金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