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煎熬,每天多看时岚一眼,脑海里上次窥视的风景和手下擦拭无意间触碰到的细软肌肤,都会化成体内凶猛的浪潮。
就连此刻,他也无法忍住。
他微微佝偻着身体,怀里抱着上次时岚靠过的靠枕,紧紧贴在鼻尖处,脑袋埋过去,喑哑的嗓音混着含糊的呢喃混合在破碎的呼吸中。
“岚岚,岚 . .. .”
隔天,时岚送早餐时看到赫寒时正在房间里洗衣服。
他似乎刚沐浴过,凌乱微卷的银色短发凝出点点水珠滴落在地,部分落在他的脖子,在衣襟处留下湿漉漉的深色印记,隐隐勾勒出诱人的胸肌,无端勾人往下探索。
许是察觉到她的动静,他清润微冷的蓝色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时岚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像偷看被抓包,窘迫地放下早餐就走了。
赫寒时喉结滚了滚,眸中掠过一抹赤色,面无表情地拧干裤子上的水,让1号拿去烘干熨烫,然后抱着早餐去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