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黄郴问。
“没什么,挺好的,近水楼台先得月。”黄家奕憋不住笑,“我决定了,我要追她。但……她好像对我没那个意思。”
黄郴看不惯他这副懒散样子:“你能不能稳重点?”
“我说我要追她,你听到了吗老头。”黄家奕站起来,站得笔直,整理衣襟,装出一派稳重样,“我们白羊座都是傲娇挂的,就不可能当舔狗。那就从我这里破个例吧!嘻嘻。”
黄郴:…………”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装得再稳重也能透过表象看清他不靠谱的本质,摸着良心说,小祝配他有点委屈了。
谢闻又回沪了,公司事务繁杂,谢锦筝一个人忙不过来。谢昌弘病了,他也得回去探望。
这次没特意告诉祝曲祺,是因为他计算好了,等处理完沪市那边的公事私事,回来还能陪她过个周末。计划得再好,也难免会出现计划之外的事。
华砚的太子爷在追祝曲祺,闹得人尽皆知,他远在另一座城市都有所耳闻。或许该归因于他太在意祝曲祺,总忍不住打听关于她的一切,自然而然就知晓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