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彩萍惊叫一声,想到什么,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
“你们……你们大白天睡一起了?”
下一秒,她怒火中烧,直接啪啪两巴掌扇过去。
赵德和田玉娥各自挨了一巴掌。
叶彩萍下手狠辣,打得两人脸肿鼻子歪,嘴角流血。
还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两巴掌。
这下,赵德和田玉娥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叶彩萍悄悄揉了揉手,这打人就是爽。
爱打,以后定要多打,打死这帮狗日的。
只是打别人自己手也疼。
她决定下次让别人动手,来个借刀杀人,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泼妇,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赵德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叶彩萍打了,当即要还手。
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她从来对他都是恭恭敬敬,一脸崇拜样。
她在他面前说话都不敢大声,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他就是要她的命,她也得乖乖给他。
赵德扬起的手,被赵文斌扯住。
娘现在是唯一同意他娶杜鹃的人,她可不能受委屈。
“爹,我娘她想差了,你别她计较。”
你们想闹改天闹去,今天先把我和杜鹃的婚事定下来。
赵德不敢跟儿子动手,他还指望他光宗耀祖,以后给他养老。
他只能把气都撒在叶彩萍头上。
“你叫什么叫?没有的事,被你这么一喊,都得喊出点什么来。”
赵德义愤填膺,对叶彩萍一顿数落,“大嫂的贞洁牌坊可是朝廷颁发的,你这是想跟朝廷对着干?”
“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叶彩萍静静看着她发疯,她歪着脑袋仔细看了又看。
越看越觉得赵德长得真难看,身材矮小,又胖又圆,活像武大郎,她当初怎么就瞧上他了。
哦,不对,不是她瞧上了她,是她落水他救了她。
前世她对赵德感恩戴德,伺候了他一辈子。
这次,清醒的站在他身边,她却只想杀了他。
心里隐隐觉得,当初自己落水这件事,或许其中也有蹊跷。
“你说完了吗?”叶彩萍冷声问。
“呦呵,你还敢跟老子叫嚣?”赵德咬牙。
赵文斌的眼神扫过他胸前的扣子,停在田玉娥散乱的头发上。
“爹,我娘来了,你不是要问话吗?你现在问。”
赵德对上他像是要吃人的眼神,不自觉有点怯懦。
他总觉得儿子好像知道了点什么,现在还有点威胁他的意思。
仿佛,只要他不答应他娶杜鹃,他就要翻脸跟他对着干。
“我不活了,我冤枉死了。”
见赵德居然没对叶彩萍动手,田玉娥嗷的哭出声。
叶彩萍平时对她从来都是毕恭毕敬。
每天大嫂长大嫂短的叫着,把她当长辈伺候。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点也不为过。
而今天,这窝囊女人居然敢打她。
还打的是她精心养护的娇嫩脸庞,这她怎么能忍。
“三弟妹张口就污蔑我,还动手打人,空口白牙胡说八道,三弟还向着她。”
她手指着赵德,眼泪汪汪,“你们一家子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寡妇,我要找里正去。”
赵文斌在,她不敢对叶彩萍动手,她要找个人说理去。
她的好儿子,现在在帮一个外人,她要气死了。
赵文斌下意识要阻拦,叶彩萍淡淡道:“大嫂身正不怕影子斜,想来我说几句也无妨。”
她让开一条道,甚至推开儿子和丈夫。
“大嫂,你不是想找人评理么?快去吧,我不拦你。”
田玉娥眼珠子转了转,停住脚步没敢往前去。
炕上现在一团糟,她用被子挡着。
万一里正真来调查,她也不能肯定不会查出点什么来。
于是语气一转道:“三弟妹,我念你也是无心,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田玉娥从腰间翻出一个梳子,“三弟妹,我就是刚洗了头发,还没来得及梳开,让你误会了。”
这算是解释了下自己头发为何是乱的。“再说我是菩萨的人,青灯古佛的。你以后莫要乱讲,我知道了顶多受点气倒是无妨,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但若让外人知道了,恐乱嚼舌根,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找你问责就不好了。
三弟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叶彩萍静静看着她撒谎,小嘴巴巴的怎么那么能说。
还佛祖的人,佛祖才不要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大嫂说的对。”叶彩萍嘿嘿一笑。
田玉娥肉眼可见松了口气,看了一眼赵德,心里翻了个白眼。
没用的男人。
叶彩萍忽又沉下脸来,“但是,大嫂这么激动,好像有点不太正常?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没有,子虚乌有,你再说我……”
田玉娥神情激动,指了指面前的墙,“再说我就一头撞上去。”
她要以死明志。
叶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