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说着这些,让苏靖煦更加的气恼了对于柳章保的这些解释,苏靖煦只是呵了一声,说道:“在这里,你就别说这些虚的。”
“以你的本事,加上陛下对你的信任,知道你我早就不和了,加上恽州地远苦寒,条件艰苦,是断不会安排你在这个时候过来恽州的,更不用说只是为了传达这一份旨意!”
“这一次,是你自己要求过来的吧!要不然,谁人敢要求你千里迢迢跑来恽州这里的?”
“你,又何须如此呢?”
回想起过往的那一些事情,苏靖煦恼火之余,也是非常的感慨,知道自己为着年轻时候的冲动,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了,现在真心不希望柳章保这样的奔波劳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