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图腾。”沈景元老老实实回答。
苏瑶自然知道，她故意问的。
只是刹那间，她脸上便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错，它是契约图腾，它代表我们是真正的伴侣。”
“你若因为怕给我带来麻烦便要离开，那我就与你解除契约，放你自由。”
原本灿烂的笑容，在沈景元眼里不再灿烂，反而有些疹人。
他眼神惊恐赶紧摆手：“不，不可以！”
“妻主，求你不要，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解除契约。”
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而下，几个兽夫都于心不忍。
顾轻舟没忍住出声：“妻主，小狗只是担心连累你，千万不要解除契约，这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了！”闻言，苏瑶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她面无表情地看向他：“轻舟哥哥，你也怕连累我吗？”
顾轻舟没说话，默认了。
苏瑶又问其他几人：“你们几个呢，也是这样的想法？”
大家都默认。
啪啪啪！
苏瑶突然拍起手来，还露出自嘲的笑意。
“既然如此，顾轻舟，墨霄云还有陆鸣安，你们三个都没有契约图腾，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说完不看他们惊慌的眼神，转而看向了沈景元和慕淮川。
“还有你们，我现在便都解除契约，还你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