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炽不解:“那你干嘛不告诉她你是今天阴转晴,她知道的话就不会这么对你了。”
“我又不是为了邀功,只想以一个普通粉丝的身份见姐姐,没想到呜鸣呜……”
蒋以晴悲从心中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决堤。
明炽:“那很不幸了。”
眼瞅着蒋以晴越哭越惨,她有些手足无措,尝试拍拍肩膀进行安慰。
蒋以晴“哇”的抱住了明炽,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明炽有点后悔自己伸这个手了。
不过蒋以晴好像被拥抱安抚了,哭声渐渐止息,后知后觉用手捂住脸。
“谢谢……不好意思……”
抱着新晋小墙头哭什么的,也太尴尬了。
明明两人都不熟。
明炽看出了她的尴尬,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你怎么来的?有人接你回家吗?”情绪起伏较大,还是不要自己开车比较好。
蒋以晴摇摇头:“我翘课来的呀,怎么会有人接我,我找个代驾吧。”
明炽点点头,进了隔间换衣服。
出来时,蒋以晴已经换好了衣服,期期艾艾站在门口:“那个……你今晚有其他安排吗?”“先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很伤心,打算找个地方玩玩,你要一起吗?”蒋以晴有点儿扭捏。
毕竟是真情实感,喜欢过的明星不可能很快走出来。
左右没事儿,明炽索性答应了。
“有梦是一家只接待女性的酒吧,实行会员邀请制,私密性很有保障。”
“而且环境很干净,场子很热闹,你会喜欢的。”
推开门的瞬间颇具节奏感的音乐和尖叫声一同扑面而来。
蒋以晴低落的情绪微微一振。
往里走去,酒吧内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正中间。
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上半身皮肤涂着金粉,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勾勒出每一处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下半身穿着舞裙,背后有九条毛绒绒的尾巴。
随着节奏起舞。
腰、臂、臀每一处舞动都极具张力,性感得令人头皮发麻。
蒋以晴眼睛一亮:“哇哦,巧了,我们今天刚好赶上九尾登台演出。”
“九尾?”明炽根本没办法把目光从那漂亮的身体上移开。
“嗯,他是个舞者。这是一支肚皮舞,怎么样?是不是性感得要命”
“店里相当多的人都是冲着他来的。”
美色当前,还有明炽一起,蒋以晴转眼就把玉琼抛在脑后。
两人在舞台附近找了个卡座坐下,上了个果盘,边吃边欣赏肚皮舞。
侍者推着小车在两人不远处的卡座停下,往桌子上摆酒。
蒋以晴探头一看,有些失望:“没有黑桃a。”
黑桃a,店里最有排面的酒,一瓶售价九千,开一支就能让九尾再跳一支舞。
可惜她手里的零花钱都在研颜花光了。
不然高低开一只。
明炽想了想,招手叫侍者过来:“开三支黑桃a,可以让九尾到卡座来跳吗?”
侍者带着这话去问九尾。
九尾刚下台,闻言顺着侍者指的方向看过来。
明炽举起手中已开的黑桃a,对九尾扬唇一笑,九尾手放在胸前,弯腰行了个绅士礼。
“他同意了!”蒋以晴比明炽更激动,声音有点大。
其他人注意到明炽和九尾的互动,忍不住投来羡慕的目光,谁不想让九尾单独为自己跳一支舞呢?可惜不是人人都有这个财力的。
侍者带回九尾的话:“他要去准备一下,请客人稍等。”
“嗯。”明炽点了点头。
蒋以晴没让侍者小哥走,拉着他可怜巴巴道:“我给你开酒,陪我玩会儿。”
黑桃a开不起,别的还是可以的。
有梦里就没有长得丑的店员,清一色帅哥,不一定唱跳都会,但情绪价值都给得特别足。
蒋以晴看中侍者小哥嗓音很特别,微微沙哑的烟嗓。
压低声音说话时,仿佛晨起的耳语,慵懒,性感,让人头皮微麻。
侍者小哥开了酒,从桌子下拿出一副扑克和两枚骰子:“蒋小姐想玩什么?”
蒋以晴愣了愣,她虽然对有梦了解不少,但其实没来玩过几次,这两个都不知道咋玩。
“要不……我们下五子棋?”
明炽:“。”
来酒吧玩五子棋,果然是清澈的大学生。
侍者小哥大概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弯唇一笑:“好,那就请蒋小姐等我一下,我去找棋盘和棋子。”
蒋以晴:“好耶!”
蒋以晴:“哎?明炽快回头,九尾过来了!”
明炽抿了口酒,回眸,舞台上的灯光追着九尾逐渐靠近这处卡座。
九尾换了一身装扮,金珠串成的面纱遮面,宝石和金银做装饰,红裙下肢体若隐若现,仿佛西域进贡的舞奴。
酒吧中的人们纷纷凑近围观,甚至有人试图触碰九尾。
九尾一概不理,旁若无人的走到明炽的面前,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