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人话吗?!”萧昭昭直接听懵了,轻薄别人老婆还炫耀,真是...好不要脸。尽管她厚脸皮,此刻也是难掩羞愤,垂下头去。
这个变态.
她此刻正坐在他腿上,两人肌肤贴近,隔着一块兽皮她能感觉到某个蛰伏的家伙,抹胸兽皮裙裸露的肌肤顺着脖颈攀爬到耳垂,不出意外都红的滴血。
好羞耻。
她动了动,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结果一双大手直接掐住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一寸之地,声音暗哑低沉:“小雌性,别动让我抱会,我只是忽然有点舍不得离开。”
声音幽然,犹如被囚禁在一座荒凉古堡的幽魂。
抱着她的手抖了一瞬。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是要脱离掌控的不安。
砚枭血色瞳孔翻涌,似才,他看见小雌性坐在山洞口,出神的目光太过于惨淡,就像是被抛弃的幼兽,无助又淡薄。
心中不由一紧。
“好。”萧昭昭嚅了嚅嘴唇,察觉到他没有恶意,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身躯,试探询问:“你不是七日后来吗?怎么突然折返了?”
“你堂堂九星兽人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她故作轻松的小声嘀咕,却龟缩着脖子。
砚枭像是抱着心爱的玩具,脑袋放松抵在萧昭昭毛茸茸的头顶,交叉抱着。
忽然拎起她被包扎成粽子的胳膊,嗤笑一声:“好丑。”
“像是大树底下盘踞的肉球一样。”
忽然叹气,低低笑出了声:“小雌性,你还真是不乖啊,还在试探我的想法,嗯...?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断手,斩足,亦或是”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手捂住,直接堵住了剩下的话。
砚枭眸光暗了暗,慢条斯理,却没有撇开,而是放任她动作。
像是在逗弄一只调皮玩偶。
目光宠溺,红色双瞳潋滟生光。
看的萧昭昭愤愤咬牙。
赤果果的威胁,当真是可恶至极。
不过她还是故作害怕的耸着脖子,伏低做小,抵着手指:“太残忍了,三个我一个都不想选,能不能不选?”
她可怜巴巴,挥了挥胳膊:“你瞧,我都这样了,要是再断条胳膊,少条腿,变成人彘,这多吓人?”砚枭浅笑,犹如蛰伏的老派猎手,好整以暇的看着陷阱中猎物挣扎,掀了掀凉薄的唇,低笑:“放心,我不会给你出门的机会,你没有机会出去吓人。”
萧昭昭直接被他的话吓得噎住了,目光惊恐,这下是真的惊呆了。
脑海中开始浮现起上百个不健康小场景。
强制爱?禁锢?oo?
求饶?
痛哭,失焦?
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膝盖莫名就软了下来,身子像是无骨般直接跌在了砚枭胸口上。强撑起精神,扬起一抹苦笑:“那多不好啊. .那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天杀的,能不能把他脑回路摆正一下,丢到现代强制学习九年义务教育?
告诉他,囚禁是违法的!!
“唔.无所谓。”砚枭勾唇一笑,又邪又魅,危险到了极点。
“我不介意。”
你大爷的,我介意啊!
砍得是我胳膊腿,麻烦你做个人吧,杀鸡还都不在它跟前描绘吃法。
你倒还肆无忌惮的谈论起来。
真是神经质。
“我.. .”萧昭昭直接欲哭无泪,心如死灰的瘫在他怀里,只觉灰暗。
砚枭感觉到接触身体的柔弱触感,鼻尖充斥着极淡的香味,很新奇的味道,他从未闻到过。察觉到怀里人装死试图蒙混过关,他挑了挑眉,凑近耳边,嗓音调侃:“你要是再躺下去,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嗯?”萧昭昭顿时瞪大了眼睛,直接从他身上跳了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烫屁股似的。跳到地上,比了个禁止的手势,朝着旁边跳开了几米。
“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
“我只说是七日后来带你走,小雌性 .我可并没有说会离开,毕竟你这么不乖,总是试探我的想法,谁知道你会不会狠心抛下部落,一走了之。”
不成想,砚萧眯了眯眸子,殷红眼中闪烁着几分危险之色。
“我要留下来监督一下。”
. .顺带还能保护你,毕竟你那几个兽夫,无论是狮子,还是蛇都弱到不堪一击,实在是令人放心不下啊。”
他的声音怅然,又带着一股子不容抗拒。
“什么?!”很快,萧昭昭直接从他话语中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什么叫“留下来监督’?她瞳孔地震,直接僵在了原地。
该不会是要住在她这里吧?
what?
“怎么?你既然答应了跟我签订契约,那伴侣不应当是住在一起吗?你为何惊奇?!”砚枭血色翻涌,神态矜贵又邪肆,话被他反复轻咬在嘴里,让人不寒而栗。
他走上前,优雅的伸出手指挑起萧昭昭的下巴,对上一双分明恐惧却强装镇定的眸子。
“我没有。”萧昭昭疯狂摇头,下巴上冰冷到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