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得虞海泉下不得安宁,她就把虞海顶替虞江去砌大坝的事捅到县令面前。
“欢姐儿,我就是一时心急,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柳爱芳的哀求声传遍了在场人的耳朵里,她态度急转直下的模样让人更好奇了。
虞欢冷笑一声,“没机会了呢!”
“虞欢!你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吗?难怪悦姐,.…”
柳爱芳忽然闭上嘴。
“你果然知道啊!”虞欢看向刘彦,“大人,虞宏庭一个多月前换了个身份去青州求学了……”“虞欢!呜……”
这次,一旁的捕快很有眼力劲儿的捂住了她的嘴。
柳爱芳是真的慌了。
她还以为虞欢是要说虞江装病逃过服苦役的事呢!
她想着大坝已经修好了,虞海也死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儿子了,再怎么罚也不会罚得很重。
没想到虞欢竞然讲了虞宏庭的事。
虞欢朝柳爱芳微微一笑,继续说,“我认为那种道德败坏的人,就算日后步入朝堂也是祸害,您觉得呢?”
柳爱芳只觉得浑身发冷,刚刚她笑的样子好像来索命的恶鬼一样。
刘彦点点头,“我会让人去处理的。”
告别梨花村的婶婶、嫂嫂们,虞欢慢慢往山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