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埋下头:“我想要换一下衣服。”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润湿感,他这才想起他们才从水中出来,而她的兽皮已经湿透了。
不像他,在回来的途中就已经干透了。
而且雌性身体十分柔弱。
他蹙起眉头:“你坐着,我去给你拿。”
苏越乖巧的点了点头。
等到苏越换了衣服之后,他才拿起杵好的草药走上前为她上药。
伤口不算深,只是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的鲜红,在她白净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可怖。
他半蹲着,眉眼认真,鼻子高挺。
小腿传来刺骨的疼痛,她紧咬住口唇,一声不吭,只是他拿在手心的脚微微颤抖着。
他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从前的苏越是半点忍不得疼的,若是她疼了,就会让别人比她更疼。
忍,这个字,完全是与她无关的。
她曾经被石头膈到了脚,留下了一点划痕,下一秒鞭子就落到了他的身上,足足二十鞭,鞭鞭见血,还不解气,用增加疼痛的草药洒在他的背上,却又在他头顶上放了一个碗,让他不能动弹,跪一个晚上。
如果不是她母亲救了他,他早就杀了她,同归于尽。
只是她费劲心思救了裴砚清,又在水里救了他。
想来是高高在上太久,落到尘埃里,终于学会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