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块睡了,这张席子就一直搁置,今天总算派上用场。
经过暴晒的谷子比较容易脱粒,用棍子往上面抽打,稻谷便脱离杆子落到席子上。
野稻穗小,有许多还是空壳,看着收获很多,把空壳吹走后生下来的稻谷一袋都没到。
接下来还要给谷子脱颗,估计剩下不到半箩筐。
按照雄兽的食量,这点米吃不到一周没了。
野生的还是太少了,就算把湿地那边的稻谷都收割了,产出来的大米估算有两箩筐,吃过一个冬季都勉强。
之前挖回来的红薯已经不剩下几个了。
每顿煮一大锅,再吃一两顿粮食告罄,她必须尽可能从外面收割回来更多野稻。
有了米,当晚她还是没能吃上米饭,因为还没有给米脱壳。
吃完晚饭,她坐在躺椅上,安排明天的任务。
苏池去割稻谷,她则在家负责给稻谷脱壳,让它变成白花花的大米。
苏池出去,留妻主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倒不是觉得部落领地里有危险,是有人觊觎妻主,怕小人趁他不在,趁机勾引妻主。
妻主又很善良,别人装可怜柔弱就能接近妻主了,到时候妻主心里还能有他位置吗?
一番思想抗争下来,他还是决定听妻主的话。
妻主喜欢听话的兽夫,他听话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得到妻主的喜爱?
一味靠装可怜博得妻主同情走不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