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忍不住发抖。
偏偏文君亦讲究“痛则通”,认为经络不通,病根难除。
每次治疗都下手不轻,治一次病,她就得哭一场。
就算现在都结婚生娃了,三十好几的人了,可一想到文君亦那张冷脸,她腿就不由自主发软。那人从不笑,说话也简短,问一句答一句,多一个字都不说。
光是站他面前,就觉得压力山大。
两人走到一处安静的小院外。
这儿离主屋区有点距离,四周没什么人声,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门口两棵云花树长得正旺,枝叶繁茂,开满了细碎的小黄花。
风一吹,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浓而不腻。
一看就是住讲究人儿的地方,连空气都比别处清透几分。
文杏露站在门口,咽了口唾沫。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在门环上轻轻叩了两下。
没人应。
她只好提高声音,喊了声:“二爷爷!二奶奶?家里有人吗?我是杏露,来看你们啦!”
院子里静了两秒,紧接着传来脚步声。
“哎哟,是杏露来了啊。”
一位眉眼温和的老太太从屋内走出来,脸上带着笑意,声音轻缓地说道:“英子?你也来了?真是稀客“二奶奶,我这不是惦记您嘛,特意带了两斤白糖,孝敬您尝个甜头。”
杨英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布包里拿出用牛皮纸仔细包好的白糖,双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