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不仅是没有,还太漫长了。
“所以我谁都救不了,也谁都帮不了……以前孤儿院死过一个人,说是病死的,可谁真谁假,谁又能分得清楚呢?”
说完这些,江夏没再看阮慕淮一眼,按着轮椅绕过他就出了书房。
阮慕淮慢慢地站起身,忽然一时间什么都懂了。
他虽然体会不到,但却理解了江夏。
但也不禁刮目相看……
“江夏能有什么抑郁啊?你想多了!”
前不久,他和裴励喝酒时,顺口提到了江夏被查出有很严重的抑郁倾向,因为裴励的女朋友就是抑郁症,去年自杀走了,所以没人比裴励更了解这个病情。
裴励当时端着酒杯叼着烟,吊儿郎当的却难得有了几分正色:“讲真的,抑郁倾向这个东西啊,几乎人人都有,一时心情不好了,郁郁真欢嘛。”
“但弟妹又怎么会呢?你又没让她缺着钱。”
可事实,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