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起身行礼。
“阳庆先生,还请治一治朕这弟子的口吃!”赵凌开门见山,没有废话。
学室之中的学子们目光纷纷落在稷的身上。
农家就一名弟子,这件事在尚学宫已经成为笑话。
这学子还是个平民,还是个结巴,这更让笑话升级了。
平日在尚学宫,稷没少受其他学子欺负,只不过稷不敢招惹那些权贵子弟,甚至都不敢与他的两位老师说。
如今皇帝领着稷来到医家学室,竟然说稷是他的弟子?
那些曾经欺负过稷的权贵子弟们已经吓得面如土灰,不敢吱声。
农家子弟好欺负,皇帝的弟子好欺负吗?
众人也好奇,这死结巴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弟子了?
阳庆听闻稷乃皇帝的弟子,自然也不敢怠慢,应喏之后,上前看了看稷:“张嘴!”
稷被众人盯着,也是紧张不已,张开嘴,任由阳庆检查。
阳庆又与他把了脉,随后笑着问学室中的弟子:“诸位可知,口吃之症与五脏何处有关?”
这是现成的病例,阳庆自然也免不了当场授课。
他这一笑,其实也等同与告诉赵凌,这口吃之症不过小病,能治!
阳庆问出之后,立刻有学子回道:“有肝郁气滞者,有心脾两虚者,亦有肾精不足者,因人而异。”
“善!”阳庆露出满意的笑容,指着那名学子,道,“岐彭,你且上前为其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