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就解的有些少了。
闻言,江砚辞的手就落在了领口处,齐秦夸张的捂着眼。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
没人搭理他,江砚辞不知道想到什么落在领口的手又放了下去,他示意穆菱:
“还有呢?”
“还有?”穆菱一噎,随即摇摇头:“没有了。”
见江砚辞皱眉,穆菱连忙解释:“砚哥,做的太多反而突兀。再说了,您老这张脸就是行走的春药,只要酒酒不瞎,您老稍微一出手就是绝杀!”
江砚辞的长相是一回事,穆菱不想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怕江砚辞哪天回想起今天的事找她秋后算账,所以实在不敢太过造次。
“啧!”齐秦听到穆菱这形容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神他妈行走的春药,穆菱,你果真是个人才!”
对此穆菱脸不红心不跳的接受了,她对江砚辞做了个请的动作:
“砚哥,我算着酒酒也差不多要换好衣服了,您老人家不如上楼?我保证等酒酒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直接就沦陷在您的美貌中。”
“如果成功了,记你一功。”江砚辞起身,慢条斯理的上楼。
等站到温酒房间门口了,他的手才落在衣服的纽扣。
解开一颗后,江砚辞低头看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又再解了一颗。
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他耳尖不由的泛起一阵热意。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