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你回家了?”
“没有。”没了那道令他分神的目光,裴泾说起来更加顺畅,“她那时是个小乞丐,自己都吃不饱,偷馒头被人追着打,偷回来就分我一半。”
姜翡忽然想到一个煞风景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不去偷?”
“我病了。”裴泾说:“病得很重,估计还没偷到东西就会被人打死在街上。”
姜翡“哦”了一声,“她不是定远侯家的小姐吗?怎么会是个乞丐?”
“她也同样流落街头。”
姜翡隐隐觉得不对,“她带你回她外祖家了吗?”
裴泾看着那张被锦帕覆住的脸,说话时微微动着,像是听不清她说话一般,他情不自禁地低头靠近了些。
“没有,她带我回了一个破庙,就是之后两个月我们的容身之所,我们两人相依为命。”
姜翡心说怪不得呢,怪不得裴泾总是对魏辞盈展现出过分的关注,原来是有这样的渊源。
不过那种怪异的感觉更重了,魏辞盈的外祖既然在江南,直接去外祖家就行了,为什么还会流落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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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明天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