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就是单纯地……”
“单纯什么?”裴泾挑眉。
段酒看着主子跃跃欲试的表情,把“心疼钱”三个字咽了回去。
裴泾道:“单纯会使手段?的确是,但本王就吃这招。”
段酒有点子力不从心了,很想抓着王爷的肩膀边摇边大吼:人家使招了吗你就吃吃吃!你自己喂招都快把自己撑傻了!
……
京城外不远处的一家别庄内。
院中门扉虚掩,月光顺着门缝蜿蜒而入,在地面上勾勒出清泠泠的银边。
木门轻微地“吱呀”轻响,那一线缝隙变宽,一个黑影无声闪入,转瞬就融入了屋内的昏暗里。
黑影站在床边站了片刻,躺在床上的人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
姜翡刚一睁眼就看见个黑影,吓得人瞬间清醒,她刚要惊呼出声,一只温热的大手下一刻就捂住了她的嘴。
“嘘。”
熟悉的味道随着这个声音钻入鼻尖,是淡淡冷松的香味。
“裴泾?”姜翡试探着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