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矿,这些都是能有长期收成的。
真能拿下,那当然是支持他!
“挺好,又有戏看了。”
曹操笑了笑,再次拿起了公文。
……
第二日。
许泽上朝时,典韦、许褚伴随左右,直道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场景,三人横行霸道,不熟的、敌对的、有过节的根本不敢靠近。
“诶?司马公!”
许泽看着远方那个已略微佝偻的身影,当即眼睛一亮,快步追去。
司马防听见身后叫喊,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他最近真的很低调,基本上不吃请、不设宴,也不出门访友,上任的时候也是将公务分派给别的官吏,自己享清闲。
若是没记错的话,华子鱼任清河太守、冀州刺史期满后,后续就要来接替他的京兆尹这上卿之职。
所以就等着平稳交接了,而司马防不退,主要的原因还在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
司马朗在丞相府一院为主簿,司马懿在许子泓手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任何一个都非常的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许泽、曹操抓捕下狱,或者来点意外什么的。
也极有可能,被推进什么万丈深渊之中,身为父亲,他必须要在上卿的位置上看护着,尽可能的保护好家族。
“司马公,别跑了,”许泽和典韦追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揽住了他的肩膀,司马防肩膀一抖,不自觉的向上缩了缩。
“没有跑,君侯安好。”
“你这老小子,见到俺们就跑,是不是又存着什么上奏暗害的心思?”典韦打趣着问道。
“中郎将哪儿的话,”司马防也只能讪笑,意图蒙混过去,让这两个瘟神赶紧远离!
许泽咋了咋舌“你儿子在我那身居要职,怎么和我说几句话都不愿意?你不怕我回扬州之后给他穿小鞋?”
“千万别,千万别,不至于如此,”司马防听见这话急了,被拿捏得死死的,“君侯,吾儿到底在扬州是居于什么官职?为何都,都询问不到啊。”
“反正很重要,每年八百石,一分钱我都不会少他的。”
“八百石?”司马防心里还奇异了一下,对于刚入仕的学子来说,这地位已经很高了,“君侯,是你发给他,还是扬州府?”
“有什么分别吗?”许泽面色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噢噢,没有没有,”司马防说话小心谨慎,生怕得罪了许泽,可他怎么都想不到,他说什么话都极有可能会被挑刺从而得罪,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
堂堂京师上卿,在外来的州牧面前说话小心翼翼、卑躬屈膝,这像话吗?
当然不像话!
可是没办法,命脉在人手里拿捏着呢,上次来把司马府房子烧了,这次不知道还想干点什么。
“君侯忽然赶上来,是有什么话要和老朽说吗?”
司马防追问道。
“没有,我是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弄一个什么学派?把司马氏的才学传承出去?”
“哦呵呵呵,这件事,”司马防轻笑了几声,谦和的道“在下家学浅薄,实在是不能办学,也只能是供学子启蒙而已,都是末学罢了。”
“哦,那就多谢司马公了,”许泽眉飞色舞,拍打着他的肩膀似是极其亲密,“司马公大德,在下替青州那些需要启蒙的学子感谢司马氏。”
司马防“……”
“君侯,老朽不是那个意思!”
我他妈是谦虚,谦虚你听不出来吗!还是说听出来了故意这么说的!
许子泓,你欺人太甚,难道不知泥人也有三分火的道理,真惹急了,我……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惹急了能干点啥,就许子泓这个武力,匹夫一怒都不可能,真拔刀一瞬间就被拆了老骨头了。
玩别的阴谋诡计,也玩不过他……
“哎,那是真的多谢了,俺也替那些学子谢过司马氏了,这也算司马公为天下人做一件好事,省得在许都养肥了你们,却毫无用处,”典韦捏紧了司马防的肩膀,瓮声感谢道,声音之大让周围官吏也都不由侧目。
司马防也讨好许泽吗?
还捐献家族的书籍,如此可是助许泽办学啊,若是积攒的书籍、学问多了,学子不去也得去。
将司马氏的家学也囊括其中,那这人脉可就真的广博了。
司马氏都入局了,可要好生提醒韩少府,别到时候错失了良机。
崔君虽然不在意,可他不喜许子泓走圣贤道,此事私底下说过不止一次,需早日防范。
杨公说过,许君侯有直追圣贤的魅力,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连司马公都愿意相助。
子泓怎么又在欺负司马公。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各有所思,有的甚至看着热闹窃窃私语,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扰得司马防心里难受至极。
“君侯、中郎将,怎可如此行事呢?”司马防压低了声音,咬着牙道。
许泽大方的拍打他后背,道“乃是司马仲达之言,让我回来务必拜会司马公,将家学请去青州,不失为存世之道。”
“你司马氏的家学多为传学,少有出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