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不错，即便没有目的地，随便转一圈看看风景也是很好的。
没多久，老妈和一群老太太一起涌了上来，位置很快就坐满了。
她干脆打开手机，把镜头对准车窗外，开了个直播。
是的，她是个兼职网络博主。
平日里一周更新两三次，偶尔接接广告，因为粉丝粘性比较大，收入还算可观。
一个标题名为“云梭飞车一日体验”的直播间悄悄开启。
这个直播很快窜上了热门，赶走了不少打工人晨起的困倦。
云梭？飞车？
蓝天科技也注意到了这个直播间。
公司里面的员工看着柳上书，大气都不敢喘。
创想也发布了飞车，蓝天科技还有活路吗？
“从昨天开始，来订购天空的人就少了，而从早上九点到现在，我们只接到了三个意向订单。”
三个意向订单，这算什么？比不上前两天十分钟收到的订单。
而且还只是意向，最后还不一定会买。
柳上书看着这个直播间。
他这一次没有生气，没有暴怒地把东西都摔在地上，他很冷静，还有一点想笑，因为很不解。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明明要成功了，突然又直接滑入谷底。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被玩弄了。
慕容璟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担忧道：“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