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挨了一尾巴。
虞无涯侧着身子，用尾巴指指身边黑鱼的尸体，又指指洞窟，意思很明确。
可黑鱼没看懂，眼神更呆滞了。
虞无涯又给了他一尾巴，不耐烦道：“这地方我要了。”
要不是鱼得吃新鲜的，身边这条还够吃，他早就动尾巴了。
可嘴巴开合，只吐出一连串泡泡。
黑鱼愣了会，缓缓游出洞窟，竟是条长达一米五的黑鱼！
它被激怒了，绕着虞无涯游动起来，眼中杀气腾腾。
如今，它明白眼前这条奇怪的白鱼在挑衅。
而身为黑鱼，最不惧怕的就是战斗。
既然要分个你死我活，那么......诶？
虞无涯没有理它，直接钻进了洞中。
过了好一会，黑鱼才反应过来。
家没了？
黑鱼忙朝洞窟钻去，可头刚进去，就挨了一尾巴。
它连忙退了出来，茫然晃了晃身躯，待到眩晕消失，又探头进去。
这回挨了两尾巴。
等它缓过神，第三回想要钻进去时，却发现洞口被石头挡住了。
它在洞口快速游动了两圈，不停拿头顶着石头，直到筋疲力尽，才甩着尾巴离开了此处。
洞内。
虞无涯心无旁骛，吃撑了就消化，消化完就吃。
而他集中注意力后，消化速度又快了不少。
等他再次回过神，食物已经被吃光了。
洞窟又逼仄了不少，尾巴也尽数变成了金色。
唯一遗憾的是，通窍数没有改变。
虞无涯离开洞窟，发现是个白天，有些失望。
他吐出一串泡泡，意兴阑珊的朝着鱼群经常出没的地方游去。
小点就小点吧。
起码是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