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写一首,考完了,不该庆贺么,真有本事,不会写不出二钓那种级别的诗作。”
苏子墨的讥讽,像热油锅里溅入凉水。
“二钓先生当面,又值金榜题名,岂能无诗?”
“是极是极,我等正好领略二钓先生高才。”
“…………”
自古,文无第一。
众儒生表面上多称薛向为“二钓先生”,不以为然的占多数。
有心领教和有心看笑话的一起鼓噪,竟成舆论,一干儒生纷纷朝这边聚集。
苏子墨更是来了劲儿,玩命把舞台往高处搭,恨不能将脑袋也掂到薛向脚下,助他登高高,“二钓先生莫非看不起我等,不愿赐教?”
他倒也不是无脑挑衅。
一是认为女冠当时染画太过简单。
二则,时下金榜飘香,要出诗文,肯定要应时应景。
而能应时应景的,无非是庆贺诗,历来,庆贺诗哪有佳作。
只要薛向敷衍的诗作,不能达到两首钓诗的水平,苏子墨立时就会搅动二钓诗真实作者另有其人的舆论。
很快,考棚中的动静,也惊动了塔楼上饮茶的魏央和冯京。
尚不到开放考棚的时候,两位主考也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