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鹤小心!”
楼昭抬脚踹开面前保镖,冲向谢京鹤。
谢京鹤转身看,拉着沈霜梨躲闪后退了一步,他问,“我教过你的,记得么?”
沈霜梨回,“记得。”
谢京鹤言简意赅,“干他。”
话音落下,谢京鹤遒劲结实手臂勾着沈霜梨的腰肢,臂膀着力。
沈霜梨借力,整个人腾空飞起,长腿席卷裹挟起一道凌厉的腿风,快而迅速地狠狠劈向对方的脖子。
强有劲的力道让那人脸部肌肉扭曲狰狞,痛得大叫了声,整个人被劈得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谢京鹤轻挑了下眉,勾过女孩腰肢扣入坚硬胸膛内,懒懒地低笑道,
“妈的,操,老婆帅硬我了。”戏谑玩味的嗓音透着坏。
“要是在床上能这么干/我就好了。”
“……”
低笑带动胸腔微微鼓动,连带着心脏一块强有力地震动着沈霜梨躯体,男人滚烫齿息喷洒过来,女孩瓷白的脸颊染上绯色。
沈霜梨皱眉偏头躲避,骂了句,“有病。”
楼昭冲过去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站在谢京鹤的不远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亲昵的两人,心中的强烈酸涩感在心头迅速蔓延开来。
睫毛密匝匝地不断闪动,葱白纤细指骨握着棍子的力道无意识地不断加重。
除了沈霜梨,他不会再看任何人一眼。
没过一会儿,谢京鹤的人便赶到了。
两波势力打在一起。
沉重碰撞声、拳击到肉声等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混乱。
保镖们接二连三倒地。
江言初审时度势,朝着楼昭冲上去想带她逃。
谢京鹤危险地眯眼,冷戾眼神锁定江言初,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宽大掌心覆在另一只手手背上,按动指骨发出咔哒瘆人的清脆声响。
走近,大手按在江言初的肩头上。
江言初脚步一顿,偏头看向按在那只冷白修长大手,同侧手肘猛然往上抬起,想要肘击摆脱。
但谢京鹤动作更快,先一步松开,拳头握紧,出其不意地出拳。
砰的一声闷重骇人声响,拳头重重地落在江言初的脸侧。
随着动作,强壮臂膀上肌肉鼓涨偾起,筋腕用力地鼓起,充满野性危险攻击性。
江言初闷哼了声,被这拳冲击得往后踉跄了两步,唇角溢出鲜血,他抬起指腹抹了下嘴角,眼神阴鸷地睨向谢京鹤。
谢京鹤冷声问,“分手消息你发的还是那楼什么发的?”
江言初惊愕地怔住。
四年前的事情居然被谢京鹤查到了。
“我发的,都是我做的。”两秒后,江言初主动揽下全部罪责。
谢京鹤冷笑,眼神危险,“你俩都逃不掉。”
发出命令,“抓住她。”
江言初猛然看向不远处的楼昭,谢京鹤的人朝着她冲过去。
呼吸急促,他收回视线看向谢京鹤,怒吼出声,“谢京鹤你别碰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谢京鹤学着江言初刚才那副模样,充耳未闻,懒声发出命令,“给我打。”
“谢京鹤你他妈别动她!”
谢京鹤扯唇笑得乖戾,“你他妈也给我等着。”
话落,他利落地抬脚,狠狠一踹。
江言初整个人被踹趴,剧烈尖锐疼痛席卷五脏六腑,他皱了皱眉,呼吸沉沉地掀眸,目光锁定沈霜梨。
衣服袖口处落下两把折叠刀,修长冷白手指握住,往空气中一甩,甩出锋利折射着森森寒光的利刃。
眼神阴森恐怖,江言初起身,径直冲向沈霜梨,似一头破笼的野兽,危险性十足。
谢京鹤眼神骤变。
面对来势汹汹的江言初,沈霜梨猛然抬脚,修长笔直的腿悬在空气中,正蹬踹向对方的腹部。
招式跟刚谢京鹤那一腿有几分相似。
江言初完全没想到沈霜梨居然会防身术,因此没有任何防备,被踹得退了一步。
谢京鹤意外地怔了两秒,随后满意地勾了勾唇,啧了声,漫不经心道了两字,“权威。”
没白教,能保护自己了。
沈霜梨趁胜追击,垫脚侧踹再次踹向江言初。
江言初敏锐地侧身躲过,手上握着利刃往空气中一甩。
谢京鹤提步上来,骨感大手攥过沈霜梨的手腕,往后一拉,躲过。
两人十分默契地近似同时抬脚,双双踹向江言初的腹部。
江言初身子似掉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最终,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谢京鹤脸色凉薄:“摁住他,打一顿。”
解决完江言初,谢京鹤转眸看向楼昭。
他现在对江言初和楼昭两人的怨恨很大,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他不会发生车祸,也不会跟姐姐分开一年。
谢京鹤的人将楼昭的两条手臂反扣摁压在背后,可能是看在她是女生的份上,没出手打她,只是简单地扣住她。
但谢京鹤就不一样了,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不是空穴来风,敢惹他,不管你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还是残的,照打不误。
谢京鹤刚迈开腿,外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