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地道尽头撞见惊悚一幕:七人被铁链吊在巨大的青铜井轱辘上,脖颈处缠着发光的藤蔓,正被缓缓拖向井口。井中翻涌着墨绿色的液体,隐约可见无数人脸在其中沉浮,而井口边缘,站着个身披黑袍的人,手中把玩着孙丽的头颅。
“你们终于团聚了。”&bp;黑袍人摘下面具,竟是本该在医院昏迷的陈默。他的左眼变成诡异的血红色,嘴角裂开至耳根,“当年族长献祭失败,邪神吞噬了全村。但我找到了让它重生的办法&bp;——&bp;用你们的身体做容器!”&bp;话音未落,地道四壁突然伸出万千藤蔓,缠住众人的手脚。我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的话,挣扎着摸出道袍里暗藏的铜钱,大喊:“沈瑶!拍照片!”
沈瑶会意,拼尽最后力气举起相机。闪光灯亮起的刹那,铜钱与符号产生共鸣,青铜井轱辘剧烈震动。陈默发出非人的嘶吼,身体开始扭曲变形,背后长出巨大的肉翅,每根羽毛上都镶嵌着颗人头。我将铜钱按进地面凹槽,九道金光冲天而起,组成封印结界。然而,井口的墨绿色液体突然暴涨,化作三头六臂的怪物冲破封印&bp;——&bp;那正是上次井底浮现的邪神&bp;“吞魂”。
千钧一发之际,地道深处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浑身浴血的爷爷不知何时出现,手中桃木剑直指邪神:“孽障!当年我就该斩草除根!”&bp;老人将道袍抛向我,咬破指尖在其上画符,道袍瞬间化作金色巨网,缠住邪神的手臂。我趁机将最后一枚铜钱嵌入邪神眉心,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整个地道开始坍塌。
当我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病房外,警察正在调查封门村的事,却只找到些破碎的红烛和疑似人骨的残骸。沈瑶坐在床边,递来段偷拍的视频:爆炸前的瞬间,爷爷的身影逐渐透明,化作点点金光融入封印,而在他身后,竟站着数百个封门村村民的虚影,每个人都面带解脱的微笑。
然而,故事并未结束。半年后,我收到匿名快递,里面是本《地脉志》残卷,记载着更可怕的真相:吞魂并非被彻底消灭,而是陷入沉睡,等待下一个血月之夜重生。残卷最后一页,用鲜血画着新的符号&bp;——&bp;这次,三只眼睛的人脸嘴角上扬,露出森然的笑意,而在符号下方,写着全国九处与封门村地脉相连的地点,每个地点旁都贴着张陌生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或微笑,或惊恐,但脖颈处都隐约浮现出暗红的勒痕。
我颤抖着拨通沈瑶的电话:“准备好装备,我们有新的任务了。”&bp;窗外,乌云开始聚集,远处传来闷雷滚动的声音,仿佛邪神的低语在天地间回荡。与此同时,在九座城市的不同角落,九个人同时做了同一个噩梦:他们身处漆黑的井底,无数藤蔓缠住脖颈,而上方,传来&bp;“吞魂”&bp;震耳欲聋的笑声。
我和沈瑶重新踏上旅途,他们走访了残卷上记载的九处地点。第一站是江南古镇青禾镇,这里的古井旁立着块石碑,碑文记载着百年前的一场大旱,村民们为求雨将九对童男童女投入井中。当他们靠近古井时,水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手印,接着传来孩童凄厉的哭声。
在古镇的老茶馆里,我从一位瞎眼老人口中得知,每隔三十年,古井就会出现诡异的红光,之后镇里便会有人离奇失踪,尸体被发现时都是无头状态。沈瑶举起相机拍摄古井,镜头里却出现了不该存在的画面&bp;——&bp;九具穿着古代服饰的孩童尸体手拉着手,围着古井跳舞,他们的脖颈处鲜血淋漓,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第二处地点是西北荒漠中的废弃矿洞。当他们抵达时,矿洞入口处堆满了白骨,这些白骨的颈椎处都有整齐的切口。洞内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束只能照亮前方数米的距离。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我感觉有人在他耳边低语:“还我头来...”&bp;他猛地转身,却什么也没看见。
沈瑶的相机突然自动拍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穿着矿工服,手里提着盏忽明忽暗的矿灯,脖颈处空荡荡的。更诡异的是,矿洞的岩壁上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液体在地上汇聚成字:“你们逃不掉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每处地点都与封门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都曾发生过用活人祭祀的事件。而那些被祭祀的人,似乎都成了&bp;“吞魂”&bp;力量的一部分。在东北的一座深山古寺里,他们找到了一本残破的经书,上面记载着封印&bp;“吞魂”&bp;的完整方法,但需要集齐九件被祭祀者的随身物品,并用祭祀者的鲜血激活。
我和沈瑶开始四处收集线索,寻找那些被祭祀者的后人。然而,他们的行动引起了某个神秘组织的注意。这个组织的成员身着黑袍,戴着面具,每次出现都会留下与&bp;“吞魂”&bp;相关的符号。他们试图阻止我和沈瑶的行动,甚至不惜痛下杀手。
在一次激烈的追逐中,我和沈瑶被逼入绝境。黑袍人首领摘下面具,竟是我曾经的大学同学张强。张强的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我,你以为能阻止‘吞魂’的重生?太天真了。加入我们,成为神的一部分,否则...”
我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