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于深一脚踹上中间门锁,漆红木门震的似乎墙也跟着颤,里头声音骤止。
秦于深又是一脚重踹。
砰——!
门锁震响带着惯性冲开,狠辣的力道直击赶来的秦于清,门把撞上他胯骨。
秦于清失声痛呼,捂住痛处朝后退步,弓腰弯成虾米。
入目便是主卧客厅,地上没清理干净的碎瓷片残留。
何文露披头散发倒在茶几边,身体恐惧的颤抖无法回神,肩胛处渗着滴血,裸露出来的手臂大腿全是乌紫伤痕。
丫丫从舒蕙怀里冲过去,抱着妈妈痛哭。
这俩人怎么又回来了!
秦于清左手捂住胯骨,右手慌乱丢弃矮凳,“…大哥大嫂,不是我、我爱文露的…我们只是在争吵……”
舒蕙指尖气到发颤,醉意晕乎的脑子骤然清醒,别说一点醉酒,植物人都得被这场景气活。
她抄起矮凳就砸过去:“畜生!!!”
泯灭人性的畜生!
“我不是…”秦于清挥手挡住砸头飞来的矮凳,金丝边眼镜滑落至鼻尖。
“大嫂,这是我和文露的家务事……”
秦于深没工夫听他多舌,衬衫袖口挽至肘间,跨步上前就揪住他的睡衣领口,如死狗一样拖去里间。
“大哥!我是喝多了!我喝多了和文露吵了两句,大哥我……唔!!”
里间很快传出拳拳到肉的闷响,以及秦于清毫无还手之力的惨叫。
对妻子家暴、胶带封嘴女儿,畜生!
秦于深劲风挥落又是两拳,将他右手狠狠朝后一折,骨裂。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