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好棒!”
岁岁惊喜地拍着小手。
收到夸奖,薄邵安咧着嘴笑了起来,看上去有些傻气。
“弟弟你刚刚那招是怎么做到的呀?”
听到这个问题,薄邵安愣了下,摇头,他也不知道。
就是看到这个人,然后自然而然拳头就硬了。
见他说不出来,岁岁也没为难他。
她把麻袋往薄文亮头上一套,小拳头噼里啪啦就砸了上去。
一边打一边骂。
“让你欺负我弟弟,看你还敢不敢找人杀他,揍你嗷!”
薄邵安蹲在旁边傻憨憨看着。
岁岁打了一会儿,和他说“弟弟你来。”
要自己报仇才最开心啦。
薄邵安也没客气,眼底闪过一抹戾气,抬起脚,一脚踩了下去,咔嚓一声,薄文亮的肋骨断了。
岁岁吓了一跳,眼见他还要再来一脚,赶忙拉住他。
“可以了可以了,不能把人打死了,不然会坐牢的。”
她小手软乎乎的,让人不自觉跟着心也变软,薄邵安眼底的戾气这才缓缓散去。
听到有保安来了,岁岁赶忙拉着薄邵安溜了,贺淮川安排好的司机也及时接到他们,往贺家而去。
回去的时候,路过罗家,岁岁又想到了今天罗母看不起薄邵安,还诅咒他们家破产的事,不高兴地嘟了嘟嘴。
白天光忙着教育弟弟,忘了教训她了。
岁岁掏出麻袋,和前面的司机软乎乎说道“司机叔叔,你先回家哦,我去忙点事自己回去就好啦。”
看到她手上的麻袋,司机轻咳一声,没有阻止。
毕竟套麻袋这事,小小姐已经很熟练了。
这点她和三少爷还挺像的。
三少爷从小就也喜欢套人麻袋来着。
岁岁轻车熟路地带着薄邵安进了罗母的房间,麻袋一套就开揍。
干完坏事,岁岁和薄邵安手拉手回了贺家。
第二天,薄邵安黏岁岁黏得更紧了。
还悄咪咪问她“姐姐,我什么时候再去套麻袋呀?”
岁岁眼睛一亮,“是不是很好玩?”
薄邵安重重点了下头。
岁岁一喜,&nbp;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那以后我套麻袋都叫你,可好玩啦。”
薄邵安也开心了,咧着嘴笑得一脸傻气。
岁岁凑过去和他传授着套麻袋的经验,还教他打哪个穴位最疼。
结果,根本就不用教,薄邵安本来就会。
见状,岁岁有些惊讶,“弟弟,你以前也学过医吗?”
薄邵安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学医是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贺淮川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看了过来。
学医是不存在的,他只是擅长把人送进医院而已。
至于他怎么知道打哪里疼,无他,唯手熟尔。
岁岁也没追问,带着他去找白老玩了。
白老顺便给他把了个脉,扭头问岁岁,“你爸爸有没有说过,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岁岁第一次带他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他身上的气息不对了。
这人身上是见过血的。
他还以为是岁岁误把危险人物带回了家,专门去贺家提醒了贺淮川这件事。
没想到,贺淮川说他早就知道了。
他的外伤都好说,主要是脑子的伤,傻和不傻,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岁岁听懂了他的意思,眨了眨眼,说“当然要治好呀,痊愈的那种哦。”
她爸爸对孩子可好啦。
有了这话,白老心里就有数了。
“正好,你也来练练针灸。”
头上的穴位是要求最高的,差一分一毫都可能出事。
正好给岁岁练手。
岁岁点了点头,掏出金针。
见状,薄邵安不免有些紧张,害怕地拉住了岁岁的手。
岁岁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别怕哦弟弟,我这是给你治病,等治好了你的头就不疼啦。”
听到这话,薄邵安想到了他头疼时候确实疼得受不了,这才松开了手。
见他还是有些紧张,岁岁索性先拿针在自己身上扎了下,“看,不疼哒。”
薄邵安这才松了口气。
等给他扎针的时候,果然没什么感觉,那点疼几乎可以忽略了。
为了给他扎针,他的头发全都剃掉了。
等回去的时候,贺淮川看着他光头的样子,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还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薄邵安傻憨憨看着他,跟着他一起傻笑。
黑历史+1。
岁岁把白老问她的问题和贺淮川说了,连带着她的回答,说完,仰着小脸问贺淮川“爸爸,我有没有说错呀?”
“没有。”贺淮川捏着她的小脸,“还是岁岁懂我。”
那是!
岁岁一脸骄傲,她是爸爸的女儿嘛。
不过……
岁岁小声说道“爸爸你别担心哦,就算是弟弟变聪明了,也不会再欺负你啦,我都教过他了,要孝顺,他也跟我保证过不打你了。”
闻言,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