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是何意,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为何要突然提往事?”
谢浔安抚道:“不突然,你既然喜欢,我可以给你一个看着我做的机会。”元衾水双腿并得更紧。
她在谢浔面前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心,但是,但是他怎么总能说出来一些,让她难以想象的话。
元衾水抱住小腿,不吭声。
“………那你能背过身去吗?”
谢浔摊了摊手:“很显然,不能。”
她低声道:“那我不看了。”
谢浔:“我也可以做给你看。”
他为什么总是能轻易拿捏住她。
元衾水不明白。
她抿住唇瓣,陷入纠结。
她怀疑谢浔是不是有点奇怪的喜好。
难道看着她当着他的面做那种事,会让他觉得愉悦吗?元衾水本身对身体需求这种事理解的很单一,虽然看谢浔也很好,但对她而言更直接更快速地是被他触碰。
元衾水兀自纠结了很久,大概半盏茶的功夫,谢浔问:“想好了吗?”元衾水:“我想先沐浴,可以吗?”
谢浔依然拒绝她:“不可以。”
元衾水又迟疑了一会,就在她自己都觉得她沉默太久的时候,她终于深呼一口气,腿一张眼睛一闭,开始触碰自己。“不是要看我吗?”
元衾水只好慢吞吞睁开眼睛。
她看向他,男人倚在床边,脸庞俊美,衣襟略有些松散,他目光沉静温和,再次蛊惑元衾水。
她很快决定忽略羞耻。
有时候,元衾水觉得,谢浔就像是她的暗面承载地一样,胆怯又懦弱的她向他展露无数阴暗的,自私的想法。
毫无顾忌地向他倾泻欲望,诉说渴望,亲手破坏掉,自己前十几年兢兢业业在他面上塑造的,老实透明人的形象。
须臾后,元衾水眉心蹙起。
她微微张开唇瓣,但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坐着不动任她凝望的谢浔忽然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元衾水:“你干什么?”
谢浔看了眼她的手指:“可以停了。”
怎么能这个时候停。
元衾水有些生气,她心口轻轻起伏着,轻声道:“你怎……”谢浔将她的手腕拿到眼前注视着,然后在元衾水惊诧的目光下,舌尖卷住她的手指。
元衾水吓得瞪大眼睛,身子都红了,她想缩回手指,但是她根本动弹不得。很快,他将手指拿出。
眉峰轻轻动了一下,他平静地评价道:“没味道。”他有病吧!
元衾水被他吓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她才提醒他:“殿下,我没沐浴你知道吗?”
这句话才落地,谢浔便把她的腿往上一拉,剩下的,他俯身低头,毫无征兆地吻住了她。
唇瓣轻易含住,舌尖上下挑动,元衾水很快说不出话来。她仰面躺在榻上,因为没沐浴,她实在难以平静,并且在脑中想,谢浔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难道她真的调教成功了。
她让谢浔学会主动了?
正当她置身云雾时,房门突然被扣响。
“殿下,您休息了吗?”
殷砚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元衾水这次是真的吓住了,比那次被谢昀秋敲门还要惊骇,她想往后退,但是谢浔的手臂又把她拉了回来。
他吻她的力道更重,吸吮,探入,很快,元衾水便小腿颤抖受不了,推开了他。
“殿下,您若是还未休息,可否出来见在下一面,在下这边……出了些意外情况。”
谢浔撑着手臂从榻上坐起身。
元衾水红成番茄,捂住脸难以面对。
他用手指抹了下下巴上的水,低头面色不改道:“殷公子,什么意外。”殷砚声音有些迟疑。
但是最终他还是道:"殿下,在下的妹妹突然过来,想求见您。”此话一出,元衾水立即拿开捂住脸颊的手。她顾不上羞耻,赤脚光腿跳下床,从桌上拿着她的衣服快速穿上,然后警告地看了谢浔一眼。
不准见!
她凶得就差把这三个字写脸上了。
“哦?殷姑娘深夜寻我,是为何事。”
门外的殷砚亦难以启齿。
她这妹妹平日性格反复娇纵任性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还是如此。本来他今日出门前,就问过她要不要见谢浔一面,但当时他的妹妹不知是还记恨着还是拉不下脸,又或是什么其他他无法参悟的少女心事,已说过不来见不料他方才归家,妹妹竞一直等他。
她问谢浔如何,他便如实说了句“万中无一”,就因这一句,她居然必须要见他。
理由是过段时日她会去江南,此后跟这位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前未婚夫”便再不会相见。
还威胁如若不带她来,她便投河去。
“小妹说,有要事与您相商。”
“非要今晚见您。”
谢浔用帕子擦了擦唇瓣,刚要道明日再说时,元衾水在旁边拉住了他的衣袖。
少女瞪视着他,指了指他侧颈的伤口,然后又冲他亮出自己一口白牙,大有他若敢去,就再咬他一口的架势。
谢浔被她这副模样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