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撩到了腰际,才没有沾上太多水。可是西装的裤子待会儿却一定不能穿出去了。都弄脏了。
她坐在他腿上缓了好久,才渐渐回神。
贺靳森亲了亲她,帮她拉好裙子,告诉她里面有休息室。麻烦她去里面帮他重新拿套西装出来。
佟雾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腿还是软的。
她发誓,以后都不要同情贺靳森这个人了。他根本不值得同情。
亏她还担心,他没吃东西,却是把自己送上门了。佟雾推开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很轻易就找到了衣柜。她打开衣柜看到那一长排暗色调为主的西装,从里面挑了一件白色衬衫的搭配,拿出来。
就在她拿着整套西装准备出去的时候,看到了床头放着的雪茄盒和雪茄剪、烟灰缸。
佟雾停下脚步。
她打开了雪茄盒,发现里面被人抽得,只剩下两根雪茄。忽然想起来,昨晚抱着贺靳森时,他身上就有淡淡的雪茄香气。接吻的时候,就更明显了。
只是她昨晚醉酒,今天醒来后又有太多事,所以没来得及想起。贺靳森早就戒烟了
怕她不习惯烟草味道,不管是香烟还是雪茄,他都已经许久不抽了。哪怕偶尔在外面应酬,沾染上了,回来之前,也会先换身干净的衣服,去掉味道。
贺靳森一直很注意这些,除非是……他心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会抽两根。可盒子里抽掉的雪茄,明显不是几根那么简单。佟雾打开了床头柜下的抽屉,果然看到里面还有好几盒雪茄。她内心忽地触动。
想起了不久前,他跟她通电话时,听着她的声音睡着的那次。他工作上的压力那么大吗?
她还以为他在国外不让她过来,是有别的隐情。但现在看起来,他平时应该经常睡在公司休息室里,而且看消耗掉的雪茄量,他的工作应该比她想像的更忙碌。
佟雾有些心疼。
她下意识,摸了摸放在自己外套口袋里的,那只戒盒。要不然,晚一点,还是她主动求婚吧?
至少让贺靳森高兴一下。
佟雾想着将抽屉关好,雪茄盒放回原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抱着西装出去。
外面,会议刚好结束。
佟雾将西装递给贺靳森。
办公室的玻璃早变成了不透明的,贺靳森在她面前大大方方换上她挑的那套西装。
佟雾看他穿好,软软贴过去:“哥哥,我帮你系领带。”“嗯。“贺靳森勾了勾唇,把她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这样的高度,刚好让她抬手就能摸到他的领口。只是他贴得太紧了。
俯身下来,领带半挂在他的领口,白衬衫最顶上的几颗纽扣还敞开着,露出大片胸膛。
她两条腿被逼着打开,才能容纳他的身位。佟雾捏着领带的手有些抖,耳尖发烫。
“你……你离远点……我、我都系不好了。“她小声怪他。其实她并不太会系领带,尤其他现在还靠得很近,害她怎么系都系不好。贺靳森却顺势拉起她的手,勾唇吻了吻她微烫的指尖:“是可以慢慢系的,但我怕妈咪爹地他们会等不及。”
“什、什么?"佟雾懵了懵,抬眸看他。
贺靳森从她手里接过那条黑色暗纹的领带,自己系好。他抱她下来,低声哄着:“宝贝,我爹地妈咪知道你来了,想见见你。他们约我们今晚一起用餐。”
佟雾鸣了声,抱住贺靳森。
怎么回事呀。
他事先也没说,今晚要见他爸爸妈妈呀!!!大
夜幕降临。
黑色的豪车,停在了巴黎富人区处的某栋独栋别墅前。佟雾此刻正坐在车厢的后座上,紧张地依偎着贺靳森。“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你爹地妈咪要见我?早知道,我今天应该穿得更隆重得体一点。”
而不是穿他随意帮她挑的这件度假风的蓝色长裙。至少还要去做个SPA、化个好一点的妆,或者做个头发。“不管你穿什么,他们都会很喜欢你。“贺靳森似乎毫不意外佟雾会讨两人欢心,他神色一如既往淡定。
佟雾却不信。
她从贺博远口中听过几次贺靳森的父亲,听说是脾气冷肃比贺靳森还更严苛的跨国企业掌权人。
而贺靳森的母亲,她也知道,是南洋世家的千金大小姐。这样的两个人,一定是非常完美主义的,说不定会嫌弃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就这样过去。
佟雾深吸口气,就算知道她和贺靳森的感情,是他们自己的事。但那到底是贺靳森的亲生父母,她想要让他们喜欢。车门就在这时,被管家打开。
看到贺靳森到了,年迈的老管家脸上露出笑容,热情地让他们进去。佟雾就这样被贺靳森牵着手下车。
而别墅的大门,恰好在这时打开。
和贺靳森几乎相似的高大身影,从门廊里走了出来。中年男人的五官比贺靳森更加威严冷厉,轮廓也更深邃立体,眼角微微的细纹只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不近人情上位者的威压和年龄阅历带来的气势沉淀。而他身边被他牵着手走出来的女人,却是年轻柔美的。乌发如云,唇红齿白,穿着剪裁得体的裙装,青春又活力,除了指间那枚硕大的鸽子蛋亮到晃眼。
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