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或许会有些东西。”
她幼时喜欢把一些喜爱的东西都藏起来,其中兵器最多。尚均护和陆旭对此并未反对,反而在后院假山里边叫人挖了一个地下密室,好让自家女儿藏东西进去。
用陆旭的话来说,这就叫秘密基地。
尚榆晚记得曾经有一次感受到有人在她去密室放东西的时候偷偷跟着她,但后来并未查出是谁,她猜测那人或许就是张久全?
陆何影轻功好跑得快,去探查一番不会有事。
“......”陆何影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问,应下之后叮嘱他们二人小心行事便一溜烟儿跑没了影。
程一水是个习武的粗人,没什么弯弯绕绕的脑筋,自然也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他只顾着跟尚榆晚去张久全书房里守株待兔。
今夜的月亮没有被阴云遮蔽,悬在高空格外皎洁,尚榆晚坐在书案矮凳上,一身青色衣裳,面前放着一盘棋。月光倾泻,透过黑色帷帽,衬得尚榆晚藏在其中的脸格外朦胧,微风吹起一角,那露出的半张脸如同玉一般温润,在那低垂的眸子里,她的眼神却与程一水手中长刀的冷光那样锋利。
张久全推开门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静谧,神秘,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将......”
门口的侍卫没有半点察觉正要冲进去,却被张久全伸手拦下。
“守在门口,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张久全冷着一张脸,却忽然笑了起来,脸上皱纹加深,其中满是狠气,哪里还有面对白弄巧那时候低微卑贱的姿态。
他若真是个卑微屈膝的人,曾经怎么可能会是一方将军手下的副将?
“让两位久等,是张某的不是。”
张久全先是虚虚一礼,随后便大马金刀的往书案前边盘膝坐下。
“哪里,将军来的正好。”
尚榆晚的声音轻浅,“不知小女可有兴与大人下一局?”
张久全看也不看棋盘,“有事不妨直说,张某一介粗人,不懂下棋。”
尚榆晚仍是轻笑:“将军早已入局,何必自欺。”
张久全没说话,他的眼神似乎要穿过帷帽看到她的脸。
尚榆晚抬手放下一枚黑子,摊手示意:“不过将军,与其当一枚棋子,不如拼一把,做那个下棋之人,如何?”
“......好啊。”
张久全笑起来并不和气,反而有些凶相。
“那张某便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