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佳人(2 / 6)

姜嘉茉颤着眼睫,难过地小声质问:……说什么舍不得的话。”“裴京聿,这一点点冷水落在我头顶上,你都舍不得。”她眼泪雾蒙蒙的:“难道我就这样坏,诅咒我孩子的爸爸去死吗??”裴京聿眼里浓烈寂黑的欲,宛如消弭减弱的气旋。“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那你呢。”

“你会舍不得我么。”

他乖戾地搂紧她,亏心似的,患得患失地问:“……你有等我回来吗。”姜嘉茉眼睫似篙桨,在泪晕里泛舟:“我当然在等,我每天都在期盼你回来。”

“……我快熬不下去了。”

她啜泣地伏在他的肩膀上:“你不要再说我找别人的浑话了……我哪儿喜欢得起来其他人呢。”

“裴京聿,我看到门票和信了,也知道在燕景台陪伴我一年的人是你。”她全身都在颤抖,像雨中的蜻蜓羽翼:“…你来探望我那么多次,照顾生病的我,帮我走出困扰的阴影。”

“你少自顾自地逞英雄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揣测是你吗。”姜嘉茉:…老公,真的是你,从来都是你。”她伤心心地红着鼻尖:“我证明不了,但白鹭岛初见开始,我的眼睛里从来没有别的男人。”

“刚才房间里的是段屿,我和他从来都是同事关系。”姜嘉茉喉咙里模糊逸散出破碎地哭腔:“你连这个也不信吗?”裴京聿想要用体温敷热她。

可是他越是抱紧她。

她委屈的眼泪就不停地掉落下来,颤巍巍的一抽一抽,像难过狠了。姜嘉茉:“我只有这么一个人。”

“明明心都在你那里了,还给你生了宝宝。”“你要是不信我,你出去随便找,看谁愿意给你生!”也许是他天生性格恶劣吧。

裴京聿看见姜满闷闷地蜷在他怀里,不停地抹眼睛的乖巧模样。他竟然奇迹般地安心起来。

裴京聿嘴唇发红,溢出点笑来,哑着嗓子道:“可我就想缠着你,让你给我生。”

“我基因这么恶劣,只有你才能拯救我。”他缠绵地用鼻梁摩挲她的嘴唇,绒绒地撩拨着她:“我去祸害别人干嘛呢,姜满。”

“她们解救不了我的。”

“别人都稀罕安心、情绪很稳的另一半,不断肯定、引导她。”裴京聿呼吸像春雾,澹澹地醺然而下,像润泽叶片脉络,嚣张的荷尔蒙习习扑到姜嘉茉的脸上。

“姜满,你对这种男人没兴趣。”

他试探着衔住她的唇,尝她唇珠上滞留的眼泪:“你已经有我了。”他吻下来的一瞬间。

姜嘉茉今晚第一次没有躲开。

她的脊椎生出背德的颤栗。

明明朋友们还在套房里,她却被他彻底勾引。姜嘉茉羞窘地揉捏着她的衣领,每一丝神经都慌乱到忍不住发颤:……不要闹了。”

“姜满,你只对我渴肤,其他人都不会,所以只有一个结论一一”裴京聿伏在她耳畔,嗓音下流又恶作剧地宣判道:“你从头到尾,渴的是我。”

“所以如果我把门打开。”

“你忤逆我,真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

他坏心心眼地冲她吹了口气,眼梢风流写意地挑起来,刺激她道:“你会觉得难以忍受。”

裴京聿:“只有我抱你,你才会喜欢成这样。”姜嘉茉听到这个人无耻的言论。

她羞燥地红了脸,嗫嚅着嘴唇问:…你少得意了。”她眼睛都哭疼了,现在干涩地酸疼:“你这个人好难哄,反正不听我解释,只靠身体验证。”

“你总是把我搞得乱糟糟的,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裴京聿把她抱到光洁的流理台上坐着。

他丝毫不避忌,脉脉地任由她挨着自己受伤的肩膀。恍若她那点依偎,能治愈到他似的。

裴京聿自己受伤,从来不会多抱怨什么,或者装可怜祈求她垂怜。他永远都是胜券在握的模样,掌控着她的感官。但姜嘉茉已经抑制不住对他心疼了。

她倾身,用额头去蹭他英隽的下颚,“…领口的纽扣可以解开吗?”她鸣咛着讲话,小小声的难过:“我闻到血腥味,想知道你伤得怎么样。”裴京聿薄唇挑起来,懒洋洋地往她怀里依偎过来,饶有兴味地示意她自己解开:“忍不住了?”

“馋得想用老公了?”

姜嘉茉不想理他。

她细白的手指磕磕绊绊地去解他的纽扣。

但因为方向是反着的,所以她尤其生疏。

裴京聿笑着骂她:“还以为真能睡几个男人呢。”“连纽扣都解不开。”

他的声音轻又柔,像和煦的风撩拨湖面,咬字柔戾地骂道:“这么笨,谁要你。”

姜嘉茉咬了下嘴唇,忿忿地仰头含住他近在咫尺的喉结。她含混地小声骂道:“怕你疼,我才会心慌。”姜嘉茉辩解道:“……我要是不在乎你,哪儿会手抖。”“……你不许不要我。”

裴京聿呼吸发紧,猛地搂住她的腰,眼眸骤然晦暗:“姜满,我会独占你一辈子。”

他暧昧地用唇撩拨她毛躁的发丝,把它们浸得依附一点儿。“是我求你要我。”

他微红的指骨穿过她的黑发,很轻地弄捏安抚道:“不疼,我没事。”姜嘉茉眼睛滟滟地盯着枪伤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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