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6)

裴京聿摩挲着,抚摸着,想需要一个扼待纡解的可能一般,想要更用力去了解这个女人。

“你想去谁身上学?”

姜嘉茉被他揉得心痒难耐,颤着脊背陷入沙里闪躲。她咯咯地笑,蜷起来躲闪他:“干嘛呀你好烦,别使坏了。”他和她身上都沾了细沙,像两只不知廉耻地鸟儿,在滩涂上扑棱滚倒,呼吸逐渐浓烈。

裴京聿舔了下她的唇,黑眼睛灼灼地睨着她:“学了然后呢,食髓知味?大着肚子被别的男人娶回家?”

他热刺刺的呼吸往她肩颈上撩:“我现在和别人老婆亲嘴儿,是吗。”姜嘉茉躲躲闪闪的,瞧他一眼:…哪儿来的别人。”“你别平白诬陷了人,一会儿又吃醋质问我。”裴京聿的眼神落在她瓷白的腿上。

由于刚才她挣扎反抗,大腿内侧被卷起的裙边压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红痕。裴京聿用嘴唇一寸寸在她雪白的脚踝上摩挲上去。他的掌骨也恶劣地停顿在她肋骨上,去丈量她的小腹,把掌心熨帖地敷在上面。

姜嘉茉探出手肘去隔档他,腕骨压在那人的喉结上,压得软骨微微下沉。那人渡了点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小嫂子真会撩,叫声叔叔听听。“你老公在家里带孩子呢,就这么忍不住,拖着这幅身子来找我?”他说完,混到了极点,英隽的眉眼近在咫尺,埋头在她唇角火上浇油地亲了一口,啵唧一声。

姜嘉茉脖颈都泛着粉。

她想着小腹里的宝宝,又黏糊糊地捶打他。……哦,那人死了,我现在守寡了。”

他鼻腔里喷出一丝笑,耍赖地桎梏着她的腕骨:“怪不得今晚出来妆都没有。”

“这么素淡,原来是给前夫哥守孝呢。”

姜嘉茉不理他,只是软绵绵的趴在他膝盖上,被那人撩起发丝,舔吻脖颈。她汗津津地摸着小腹,糯糯地哼着:“那怎么办,只能拖着这幅身子投奔你。”

海浪的潮汐,把裴京聿浑身渡上一层泛白的雪光,锋利又美。他旖旎地吻她耳下渗出的细汗,嗅着,啜着,“原来寡妇当得心甘情愿。裴京聿换气都是她甜滋滋的味道。

“一个人不孤单吗?”

他把她捞得更近,很认真地对她说:“…万一有天我比你先走。”“你就当我天生恶劣,想要很多我的小东西,围着你叫妈咪。”“可到最后,他们会替我陪你。”

姜嘉茉心脏擂鼓一样轰鸣,有点短促的雀跃:“又开始说生啊死啊的胡话了。”

她红着脸扭泥道:“犯浑起来就没个章法。”“你喝醉酒晕乎乎的,就不怕我会疼吗。”裴京聿浮躁地难耐。

恍若那幅盛气凌人的贵公子不当了,在她面前莽撞地希冀被她垂怜的斯文败类。

他厮磨地撒娇:“老婆,你收留我。”

“让我呆一会儿。”

他危险又蛊惑,懂得如何诱惑她,让她耽溺的真理。男人把衬衫解开,薄肌渗汗,让人想要探手去碰。他的腰腹劲瘦有力,空气格外暧昧。

他垂睫欣赏她的表情,截断她逃跑的笔伐,挑唇像得了兴味儿:“摸摸看。”

姜嘉茉被他勾掉了魂儿。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卷宣纸,他是恣意挥洒的万里江山。她像一尾鱼一样滑腻地从他怀里溜走:“才不摸呢。”“得到了你一点儿好处……我就被吃干抹净了,什么都得搭进去。”裴京聿眼里的渴切像澎湃的潮汐。

他突然粗暴地啃噬她的唇:“这么有骨气,真不想我?”他狠狠抚摸她肋骨,把她囚在怀里。

他桎梏着她的后颈,搂紧她,惩戒意味地吻下来:“我太久没碰你了。”“姜满,你应允我,成么。”

姜嘉茉眼睫扑簌簌的。

那人的指骨扣住她,格着,擒获着,让她无处遁逃。她脚背陷入沙里,想要起身逃走:“……裴京聿,我现在不能的……你别作弄我。”

裴京聿虎口撑起来,捏紧她,趋势她放松警惕,次第描摹:“真当老公死了。”

“就对我这么视若无睹吗。”

他不管不顾地把她的裙子卷起来,亲昵地凑近。他唇鼻封了一层膜,挑薄用掌背抹去:“姜满,怎么乖成这样。”裴京聿顽劣地笑了,为她酥痒的模样自豪。他咬字全是洋洋盈耳的得意:“老公以后醉了,也靠这个醒酒。”“我好喜欢。”

姜嘉茉空虚地闭上眼。

简直要被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逼哭了。

她恋恋又羞惭地骂道:“混蛋!你讨厌死了。”她艰涩地撑起身站起来:“…我说了我不能的,你还不懂吗。”“雪山高原那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不记得了吗。”裴京聿嚣张使坏的掌骨,陡然顿住。

他英隽的眉眼上还蕴着属于她的薄汗滴儿。那人发热的头脑,神经骤然清明。

他薄唇一碰,思忖片刻,迷惑地咬字:“什么意思?”“姜满,你怀了我的吗?”

裴京聿把她整个人搂成一小团,困在怀里,宛如扭动发条一般,摩挲不够地亵玩她的皮肤。

“………可那天我戴了。”

他反复咂摸当时的记忆。

他确实一碰到姜满就发情。

当时高原上,塑料小方根本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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