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蛊虫(1 / 2)

天随手拿起身旁的蜡烛,借助昏暗的烛光,打算独自一人前往。

“你且留下。”

“大……”

王虎想要说些什么,林天一个眼神,识趣闭上嘴,眼睁睁看着将军身影逐渐被黑暗吞没。

暗道不长,短短一息间,林天眼前赫然出现一道紧闭的石门。

修长的手指触碰石门周围,其中有一砖块位置比起其他砖块凹,林天轻按下去。

“咔哒—”

石门凹陷,缓缓后移,密室很暗,没有一丝亮光,靠着微弱的烛光,他适应好一会儿才稍微看清里面的景象。

冰冷的寒气从脚底往上涌,仿佛置身于冰窖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林天捂住口鼻,点燃墙壁上的火种。

四周满是堆积起来的木箱,林天打开其中几个,眼前赫然闪现各种金银珠宝,数不胜数。

堂堂太傅,居然有这么多的钱财,其中一些珠宝更是有市无价,甚至还有一些是皇宫盛产的瓷器,右侧石门旁,有一石桌,上面摆放厚厚一沓册子,里面清清楚楚记载宝物的名称,但未标明来历。

他虽然在朝堂上拿出赵德庸卖国求荣的证据,但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向安乐王身上,究竟是谁保他,不言而喻,最后无事发生。

仔仔细细查找几遍,仍旧没有新的发现,林天眉头紧皱,总觉得哪不对劲,可偏偏缺漏硬是找不到缘由,无奈离开密室。

“大人!如何?”

王虎见林天出来,熟练接过手中的蜡烛,放置原处,将密室恢复原状。

“继续监视府上的一举一动!”林天面无表情,声音冷冽,“赵泸溢身份不简单,让王洋好好查查他和蓬莱阁近几年的走动。”

“是!”

在两人走后,门前一闪而过一道纤细的身影。

片刻间,那道身影进入书房,来者正是赵依莞。

“很干净嘛!”

赵依莞啧啧称奇,以往那些前来探查的暗探做事实在是辣眼睛,不是打不过侍卫,就是翻找痕迹过于明显。

像林天这般胆大心细,武功高的谨慎人少之又少。她那个白痴哥哥吩咐她前来磨平痕迹简直是多此一举!

算了,看在钱的份上,等他回来该嘲笑还是要嘲笑的。

离开书房,赵依莞来到赵德庸的房间。

一地的狼藉外加床上交叠的两人,赵依莞嘴角一抽,拉开李伯,熟练地给名义上的爹接骨折的地方。

这林天下手真狠!

原本只需修养一月便能痊愈下床,现如今可倒好,百日都不见得能好!

赵德庸不仅仅是双手双脚骨折那么简单,他的身体还被人种了蛊!

“真麻烦!”赵依莞很是不高兴,嘴里嘟嘟囔囔。

“本来今天要去试衣服,为了这个破事耽误了!烦!”

掀开赵德庸的衣服,一道冷冽的寒光闪过,缠绕的绷带皆数散落,饶是见过一次纵横交错的伤口,赵依莞仍旧看得心惊。

望着躺在床上呼吸微弱,仿佛死人的赵德庸,赵依莞心情复杂,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最想得到面前人的拥抱,哪怕是一个摸头,她甘之如饴。

可笑的是,从未!

赵依莞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她收起对赵德庸那一丝幻想的亲情,手指划过胸腔,对着几个穴位按压。

很快,一处皮肤下鼓起。

床案旁摆放着专门取蛊的用具,以及一个暗色标有奇特花纹的圆木盒。

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鲜血刹那间喷涌,打开木盒盖,里面是一只体型娇小,似蚕宝宝,浑身莹白,长满密密麻麻白色毛绒的蛊虫。

在闻到血味的那一刻,蛊虫颤抖着身体,叫出细微的声响,

鲜血中,一只八只腿的黑色蛊虫在红色中尤其明显,它探出脑袋,寻声找方向。

赵依莞见状,大拇指摩挲食指,指甲缝里调出些许白色粉末,黑色蛊虫在粉末散下一瞬间,像是找到目标一般,动作敏捷朝着木盒爬去。

跌进木盒里的瞬间,白色蛊虫张开嘴,里面尽是尖锐的獠牙,恶狠狠地一口咬进黑色蛊虫的身体,黑色蛊虫发出短促的“吱”声,一动不动,紧接着被白色蛊虫吞入腹中。

赵依莞盖上盖,收起圆盒,草草撒上能止血的药粉,头也不回地离开。

只是,赵依莞的表情异常严肃,方才那只蛊虫,分明是最凶狠,时时刻刻要人命的夺命蛊,好在她的天蚕蛊专门对付夺命蛊。

蛊虫在北凉少之又少,能培养出如此凶毒的蛊虫,除了她,便是她的同门师兄—林微之。

长平街道叫卖声、交谈声此起彼伏,街道两边商品琳琅满目,客来商往,好不热闹。

“大人,您看!赵泸溢!”

林天顺着王虎指着的方向看见某个鬼鬼祟祟的庞然身影,略微眯了眯眼睛。

挥手让王虎离开,林天不动声色跟在赵泸溢后面。

赵泸溢从蓬莱阁出来,便想着去他第二产业看看最近有什么发现。

他向来对周遭警惕,尽管对方脚步轻得听不见,赵泸溢仍旧感觉有人在跟踪,索性继续向前走,七拐八拐后,大摇大摆走进大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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