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驱散寒意。
“说说吧。”
一口气全部将姜茶饮入,钱发擦擦嘴,抬头示意。
“钱叔伯,此人在暗,我们在明,李子湙此次前来找你正是他教唆,李子湙本人阴险狡诈,生性多疑,不出意外,留下证据。”
说着,林天从怀中掏出李子湙一早藏起来的书信,展开瘫在桌子上。
“这这这……”钱发凑近看,待看清上面的内容,怒火中烧,拍案而起,胸腔快速起伏,伸手指着书信,“梁清风怎敢做出此等天理不容,杀头之罪!”钱发怒喝,在空中炸开。
“他有何不敢?”林天不以为意,把玩着手中的碗。
“钱叔伯,我也不瞒你,梁清风此人手段狠辣,颇为喜欢利用舆论压死一人,想必他猜到李子湙不可信,所以给他的书信几乎都是他人代笔,殊不知,自己早已露馅。”
冰冷的视线下移,落在书信最右下方,浅淡的“风”字。
这是林天在拿到书信的第一时间,便摸到右下方粗粝不堪,沾染水,又放在烛火上烤,不多时一个风字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