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集那么多的银钱呢?”
说完,赵清澜痛苦地扶额,唉声叹气。
慕容月瞥一眼她的痛苦状,深吸一口气,方才那卦象,是给赵清澜求的,一次是凶也就罢,可第二次第三次都是!
意味着,她不管如何说,如何做,到头来不会成功,受到伤害的必定是她。
纠结是否告知她真相,又怕她如上次那般生气,令慕容月进退两难。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慕容月温和的声音,赵清澜抬头的瞬间和她对视上。
“你直说,朕听着!”许是看出慕容月的为难,赵清澜大大方方道。
算了!北凉现在还需要赵清澜的统治,她身为国师,职责所在,在所不惜。
“陛下,臣接下来的话有些大逆不道,还请陛下勿要生气!”
慕容月忽然站起,朝着赵清澜行了一个极为规矩的礼,她弓着身体,久久不肯起身。
“说吧,朕不生气!也不会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