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这种花喜阴,只长在怨气重的地方。
再加上青龙阵眼"他顿了顿,没说木牌发烫的事。
小宋没接话。
他盯着棺材里的张梅,喉结动了动"尸骨需要带回局里做详细鉴定。"他转向张家人,"张叔张婶,委屈您二位跟我去录笔录。"又看向孟冲,"孟先生,麻烦您也来。"
李宝看着法医将裹尸袋拉上拉链,张梅攥着野牡丹的手从缝隙里露出来,指甲盖泛着不自然的青。
山风又起,他摸了摸,胸口的木牌——这次不是发烫,而是刺骨的凉,像有人在里面攥了把冰。
"走吗?"施丽娅扯了扯他袖子。
李宝望着运尸车的尾灯消失在晨雾里,突然想起张梅脖颈的勒痕,想起崖底野牡丹下的阵眼,想起小宋临走时那道审视的目光。
有些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