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那唐玄宗听信诬告以为亲子谋反,连杀三子,我这不过逼人下跪,又算得了什么?”她就是故意拿这段史实说事,便是映射当今圣上和谢祈安。果不其然,就见谢平疆一脸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她如此,又想起谢祈安说她曾上战场固守边疆。杜惜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杜惜晴:“殿下,您口口声声说着要守规矩,可您守了,这日子当真过得如您所愿吗?”
“那我能如何?“谢平疆吼道,“我若是不回京嫁人,圣上还容得下我一家吗?”
她嘴唇颤动,眼中落下一滴泪。
面上似是笑又似是哭。
“我那弟弟却是不懂事,说什么…这阿姊过得不好,便是他无用,他就算拼的头破血流,也要将我……将我…带出来。”她说着一声哽咽,不停地摇着头。
“…我就只能说我,我爱……爱那人。”
难怪以谢祈安的脾气,竞然能看着胞姐嫁人受苦,都不将人强带出来。原是如此。
杜惜晴听着又是一声叹息。
谢平疆:“我太知二郎的性子,他定又会同圣上闹得不可开交……“我们又不想走到那一步,可偏偏又不愿与圣上说些软话,这般不上不下……究竟是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