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刚好出了院子,看到了太子殿下站在院门口,吓得她赶紧进去通报。
老夫人他们得知消息,也赶紧前往了雨花院。
傅梨今天已经好了很多,靠在床沿,迎春正在给她喂药。
小丫鬟火急火燎的闯了进去。
“小姐……太子……太子殿下他来了,手上还拿着东西呢。”
就在太子整理好情绪,踏入雨花院中时,傅远夫妻俩还有老夫人出现在身后。
他们跟在太子殿下后面进来行礼道:“臣等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
话音未落,相思从傅梨的闺房中跑了出来。
“太子殿下,我家小姐有请。”
一听傅梨想见自己,云砚辞可顾不上那么多礼节了。
他拿着圣旨就快步走进傅梨的闺房。
其余的人也跟着进去了。
看着人来了差不多了,他便宣读手上的圣旨。
众人纷纷下跪跪听圣旨,不过傅梨免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傅家有女傅梨,因为皇家私事深受其害,朕闻知深感愧疚。
傅氏女梨,诞秀名门,幼承庭训,性秉温恭,行彰淑慎。娴于礼度而敏于诗书,柔嘉维则而贞静自持。今太子殿下雅重其德,朕观其贤良,兹特封为清宁县主,赐金千两、田庄十顷,钦此!】
云砚辞话音刚落,满室寂静。
老夫人浑浊的眼睛泛起泪光,“这是我们傅氏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傅梨在床榻上刚要掀被下床起身谢恩,却被云砚辞给拦住,一个没坐稳,然后云砚辞被她一带,两个人就扑到了床上。
两张唇瓣碰到了一起,傅梨睁大了双眼。
这时,傅梨眼前的弹幕疯狂跳动。
【妈呀,这都亲上了,真是太棒了,天知道我等了这一刻等了有多久。】
【多亲一会儿,千万别停,这算是名场面了,我的老脸都红了。】
傅梨:“……”
等他反应过来时,赶紧大力的推开了云砚辞。
老夫人手中的檀木拐杖“当啷“坠地,傅远夫妻已惊得跌坐在地。
完了,他们全都误会了。
云砚辞赶紧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傅小姐不用多礼,也不必谢恩,父皇说过了,你有病在身,好好养病就行,这些礼仪就免了。”
云砚辞这时候瞥见旁边的碗里还有药没喝完便拿了起来,柔声说:“县主的药还没喝完,本宫来喂你,免得凉了。”
傅梨见家人都在连忙拒绝,“不用了,太子殿下,臣女怎能劳您大驾,我自己来就行。”
傅老夫人见此觉得傅梨能处理好这件事,就示意儿子儿媳赶紧跟自己一起出去。
傅远夫妻俩觉得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免得让人闲话有些不放心,但是自己母亲的话不能不听,还是跟着母亲出了自己女儿的闺房。
不过傅远走到院子里,便停下了脚步,他还是不放心,万一传出什么丑闻,到时候他们傅府的名声可就不好。
老夫人可顾不上这么多,见自己的儿子没有跟上来,就站在院门口催促了一句:“你还站在院子里干什么?赶紧出来,这是莫大的恩典,人家太子殿下跟梨儿说几句话不碍事的。”
傅远只好听话乖乖的离开了女儿的院子。
老夫人一行人来到了翠云阁。
柳姨娘母女是分开关押的,要不这两个人万一串通可不好。
老夫人他们来到院子里就开始审问。
“柳姨娘,你老实告诉我老婆子,你家女儿这么害梨儿,是不是你教唆的?”
柳姨娘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发髻凌乱,拼命摇头:“老夫人明鉴!妾身对天发誓,绝无此事!瑶儿她自幼被妾身宠坏,许是一时糊涂,可当真与妾身无关啊!”
她膝前的青砖洇出大片水渍,一股骚味弥漫开来,原来是被吓尿了。
傅老夫人嫌恶地皱起眉头,用帕子掩住口鼻,一旁的傅远妻子许氏也面露厌色,往后退了两步。
老夫人她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柳姨娘面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寒芒,“今日太子殿下亲封梨儿为县主,若是传出去傅家后院竟有人谋害县主,你说,皇上会怎么想?”
柳姨娘如遭雷击,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道:“县主……她竟然成了县主……”
她突然抬起头,怨毒地看向老夫人,“都是傅梨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勾引太子,怎么会有这些事!”
老夫人气愤的甩了她一个巴掌,她直接侧翻在地,头上的发簪掉落,发际凌乱不堪。
“梨儿的县主身份,是陛下特封的,你这么说的话,是质疑陛下看人的能力吗?要是传出去整个傅府都要跟着你陪葬。”
傅远更是气愤的踢翻了一旁的矮凳,眼里满是憎恶,“我宠你一番,没想到你竟然想害我的女儿,母亲都和我说了,要不是你教唆瑶儿,她怎可能无法无天的针对嫡姐,怎能害得她晕倒,让有人对她下药,导致她昏迷不醒,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母女俩。”
“儿子,至于这对母女,你要怎么处置?我可告诉你,太子殿下还没走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