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怀疑对方能否取得十二月考核资格。
而是觉得哪怕取得资格，那也是强行提升带来的结果。
对身体有着不小损伤。
哪怕得到了名额，后续宗门考核，基本就没希望了。
“眼界还是小了一些。”
之后他不再多想。
交易已经结束。
对方能否得到功法，与他没有关系。
但还是会关注一下对方情况。
好知晓这般的急切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
云前司小径。
杨少来到程墨阳跟前道：“方勇还真是没出息，居然没跟他同小院的那个穷小子狗咬狗。”
闻言，程墨阳颇为好奇道：“哪个人？”
“那个修金交不起的人，叫江满好像。”杨少笑呵呵道，“当初他交不起修金，现在似乎修为有所提升，不再是走投无路的人了。”
“江满？”程墨阳有些意外道：“罗萱要收来当护卫的那个？”
“确实有这种说法，就是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杨少开口说道。
“假的。”程墨阳笑着摇头，旋即说了大致情况。
“拒绝了？那他哪来的灵源修炼？”杨少好奇。
“查一下不就知道了？”程墨阳说道。
次日。
同样的位置，杨少得到了答案：“聚灵殿，看来不是有人暗中收了他。”
如果是被培养的人，根本不会去那个地方。
“如此上进的穷小子啊。”程墨阳感慨道，“不知道再遇到上次那种需要赔偿的情况，又该如何？”